“嘿,我知她不是个好人,” 你轻声承认,“但对我来说,她是最好的母亲。”
“即使她是个纯血至上主义的拥护者?”
“……没错。”你还记得沃尔布加第一次对你提起血统论时的景。当时你年纪太小,还不明白里面包的意义,但她语气中透的烈骄傲却深刻地留在了你的记忆里,成为你无法完全摆脱的阴影。即使后来你渐渐长大,开始质疑她教给你的所有东西,这种觉依然存在。一直等到你霍格沃茨,遇见了很多好的人――纯血、混血、麻瓜的都有――你才真正形成了自己的信念。
否认沃尔布加是个对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充满偏见、脾气暴躁、糟糕透的人和公开说谎没什么两样,但她也确实全心全意、毋庸置疑地着你。即使你第一次写信通知她的画像、告知她你被分到赫奇帕奇而不是她所希望的斯莱特林时,克利切送回的信里也满是骄傲。她的画像更是一直鼓励你在学校里尽可能地多交品德优秀的朋友,不论他们的如何、来自哪一个学院。
“我的价值观和养育我的人不一样,但我不是来找你讨论血统政治的。我在这里是因为我们需要互相帮助,我们需要依靠合作来保护彼此。我不希望西里斯・布莱克找到你,哈利,而你肯定也不希望我落他的手中。”你以平稳的声音说,“最好的况是他在我们踏霍格沃茨之前就先被傲罗或阿兹卡班的守卫抓住,但如果他们都是废,那我们必须在他不可避免地来找我们时保护好自己。”
哈利看起来还在消化这一切,试图理清你刚才对他展示的这个充满纠葛的同盟和背叛的网。他终于开时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几乎带着一丝犹豫。“那我们该怎么?我们要怎么把他送回阿兹卡班?”
你了一个微笑。这个笑容并不是一个自于喜悦,而是来自于你心中定不移的决心。虽然还有很多东西岌岌可危,很多事可能会错,但你前方的路终于从迷雾里开始显现。现在你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还有一个可以交谈的伙伴,这已经比昨天要好多了。“别那么着急,光靠我们两个就要将西里斯・布莱克送回监狱里是不切实际的,我们应该先从变得更开始。让我想想,你有哪一暑假作业不会吗?我可以帮你补习。”
哈利眨了眨,被这个突然的转变搞得措手不及。“什么?作业?你不应该至少教我怎么决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