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关于西里斯・布莱克的一切……因为我的家族自古以来,便将服务布莱克家主视为我们的使命。受古老法的束缚,我们是历届家主们最忠诚的仆人,我们也乐意称他们为主人――直到现在。” 你的语调平静温和,里面涵盖的痛苦却怎么都掩盖不住,“这对你来说可能很难理解,但直到几年前,能够为布莱克家族服务可称得上是一种荣誉。他们产了无数个伟大的巫师,为法界提供了一个又一个法长、大炼金术士、药大师,是纯血里最为繁荣又大的家族。你懂吗?在他们手工作就像是为一个国家的皇室服务一样。他们对我们也很好――我们家族之间的纽带是建立在尊重之上的。比起主仆,大多数布莱克家主与我的家族之间的关系更像是互相关心的家人。但我怎么能够尊重西里斯・布莱克?我不想让他控制我的生活!如果他找到我,他可以让我去抢劫、偷窃,甚至杀人,而我必须服从他的命令!”
你看见了哈利看向你的神。
你没有多给他思考的时间便继续说:“我怀疑他们两人是在毕业后才关系破裂,或许是在战争初期起的争执?反正最后布莱克确实偷偷地加了黑王的阵营。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他认为你和你的父母是导致他的主人失败的罪魁祸首,那么他如果想要报仇,很有可能现在正在四找你――找你和我。”
几秒钟的沉默后,哈利问:“你怎么……你怎么会知这些?还有,为什么西里斯・布莱克也会想要找到你?”
“西里斯・布莱克……” 这个名字像诅咒一样悬在空中。你想说更多,但所有的话语却都卡在你的咙里。你该怎么解释――该怎么解释那把你和一个你从未见过的男人的灵魂捆绑在一起的、扭曲的忠诚心?你不知该从何开始说起,但你必须尽力而为。
你选择不分享你对西里斯・布莱克当年可能直接导致了哈利父母死亡的猜测。你不希望哈利因为对这整件事太过绪化而独自去找布莱克报仇。比起去参加一场本可以被避免的葬礼,你更希望能有一个活着的合作者。即使如此,哈利的表仍然变得更加,你可以看到他的中有一场风暴。愤怒、恐惧、困惑――这一切都在那双清澈的双中酝酿,等待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刻爆发。
利连该怎么呼都忘记了。他眨了眨,试图消化这个消息。他难以想象自己的父亲曾经和现在被认为是杀人犯的逃犯关系密切,但事实就摆在他面前。少年紧紧握住了手中的茶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白。
你苦笑了一声。
你从未刻意去了解过那个男人,但你记得你还很小的时候,有一段日傲罗和法的员工经常光顾格里莫广场。那时你总是试图在克利切的帮助偷听沃尔布加和那些人的谈话,因为你想清楚是什么让她每晚哄你上床睡觉后都会逗留在你的卧室门外,偷偷泪――
“我生的时候,西里斯・布莱克已经和他的家人们闹翻,跑去和你的父亲一起生活了。那个时期的布莱克家族极端地相信纯血统的重要,而我想西里斯・布莱克,至少在他加那个人的阵营之前,有不少混血和麻瓜的朋友。” 你解释,“至于我?我的父母去世得很早,所以我是由沃尔布加――西里斯・布莱克的母亲――抚养长大的。”
你摇了摇。
你的话语的重量悬在空中,编织成厚重的蛛网,使得房间里只剩沉默。好一阵后,哈利才问:“你见过西里斯・布莱克吗?你知,在他被送阿兹卡班之前?”
从敞开的窗外,你可以听到从对角巷各个角落传来的微弱嗡嗡声。新鲜炉的南瓜馅饼的香味从窗飘来,和附近药剂店里药材的苦涩气味混合在一起。小房间里的空气厚重得足以让人窒息,仿佛正试图从源掐断你的话语。尘埃在窗帘透的微光中懒洋洋地漂浮着,与你心中的暴风雨形成鲜明对比。
“看来你对法界真的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