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
“啊——?”鹅朋友们战术后仰,“那你查他手机吗?”
“不,他不让我看。”
“他不让你看?!”鹅朋友们又战术前倾,拍桌,“那你更要看啊!”
文蓁俩手一摊:“也不是我想看就能看。但是吧…我也不想让他看我的手机,所以,随便吧。”
她嘴上这么说,行动却没有这般洒脱,周末到纽约想起这茬,缠着陆呈锦要看他手机。
“我明天过生日呢,当作我的生日礼好吗,给我看看嘛。”
陆呈锦把手机给她:“看吧。”
她气得要死:“密码!”
他不给,她就自己在那试,五次输错误锁屏一分钟。
“好了,吃饭,不许闹。”陆呈锦将手机收回,语气稍微重一些:“是不是想挨打?再闹哥哥要罚你了。”
“不要。”她坐着生闷气,饭也没心吃。
她今天了炖尾,炒芥蓝,凉拌茄,自觉不输中餐厅。
陆呈锦也放筷:“哥哥让你来纽约,是想陪你过周末,不是找不痛快。你这样无理取闹,次就不要来。”
“不来就不来,你找个不闹的吧。”
陆呈锦看她数秒,平静:“起来罚站,能好好吃饭再坐。”
她坐着不动,圈红了,里攒满泪。
陆呈锦看不去她这副委屈样,叹气。哄老婆是男人必修课,何况是比自己年轻十岁的老婆。
他把她抱住亲了亲:“不闹了好吗?”
她小声嘀咕,他没听清:“什么?”
“你就是喜听话的。”
这次他听见了,好气又好笑,她的脸:“对,那你要不要听话?”
文蓁无言以对。
连父母都只喜听话的女儿,哥哥为什么不能喜听话的女友。她该到幸运,起码他们给她机会,起码她有本事达到他们要求,起码达到要求就能守住他们的。
她没滋没味地继续吃饭,听见哥哥接到电话,仿佛了什么要紧事。
他挂断电话解释,说某员工突发心梗,已经叫救护车送医。鉴于病发地在办公室,他要去医院看况表关怀。
他房间更衣,文蓁跟在后面疑神疑鬼:“你真的是去医院吗?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不能。“
“我可以在医院门等,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我们可以装不认识。”
“不可以。”
“那我自己去。”
陆呈锦从衣帽间来,发现他手机锁定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