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总是不悦,为了求讨好,也为了得她的甘愿与怜惜,顾清琅就时常大张旗鼓甚至是夸张地说起成年男晨起之后憋着不释放的种种难受之。
那时候,她的蛊毒早已发作完毕,可半梦半醒之中竟也觉得很舒服,不自觉地迎合上去,扭腰摆,淫相毕。
是男人早上会来的那种时候……
只是阿兄,阿兄不是那样的人。
脸颊的血气上涌,沈清枝意识地别过,却又暗自想,阿兄在为她解毒那夜就是如此,一直胀着,倘若得不到释放的话,想必一定不好受。
说她既然是大夫,也是他的妹妹,那么为他这个病人兼亲生二哥,些晨间治疗,缓解也是顺理成章的。
沈清枝对他信手拈来的歪理和巧如簧的嘴脸自然是鄙夷至极的,顾清琅对她整个人索取得已经不能再多了,何须再添晨间的这段时间?
顾清琅以往在床榻间与她夜间纵之后,最喜抱着她同睡,每每翌日晨时,她就会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觉到夹在她双的那男事涨大得厉害。
只有他知,在方才还闭的晨梦中,妹妹就这样睁着一双无辜清眸,一丝不挂地坐于他的腰间,仰颈呻,玉白的随着他奋力的撞起伏不定,甚至以十指托起丰的乳肉,邀请他品尝。
“阿玉,我想再睡会,你先走吧。”男人闭上了睛,声音冷然如冰。
“嗯。那阿兄你……好好休息。”她瑟缩着又退了回去。
她的大哥,天青谷谷主沈清商。
他枉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之书,只是见了几次阿玉的,为她解了两次淫毒,就将这样的罪念深植心,不顾礼法,罔念人,一次又一次地对着自己的嫡亲幼妹,起着亵渎的淫心。
然而此刻的现实里,面前站着的,却是清晨就记挂着他,捧着新好的早赶来看望他,怕他睡得不好悄悄为他开窗透气的妹妹。
与微微泛青的胡茬。
二人那双极为相似的清眸顿时映彼此的帘,对视之中互相愣神了片刻,随即迅速地交错开。
青衣的神医不着痕迹地以宽大的长袖覆住隆起的,侧背对着她,气息有些微的急促――――
“阿兄,我……”她上前一小步,喃喃。
怀着心疼,目光再往,就是自家兄长那藏于薄之,极其显而鼓鼓起来的一大包。
那一白衣、清丽如的少女,满心满都是对他的关怀与忧心。而他却在梦里……却孟浪癫狂得不像个人了,更不用说像个兄长。
沈清商就是在她犹豫着是否要伸手,甚至已经微微前倾时,有所应般睁开了睛。
这个在睡眠之中亦看起来悒悒不乐却依然十分清俊的男人。
他那样看中礼教,最是克己守矩,清心薄,从未有过女人,如今却不得不与她这个亲妹妹行这般的事,纵是想要得紧了,也绝不会张嘴吐一丝一毫。
而他便在睡惺忪之中,以各种姿势拘着她的,沉沉地她将醒未醒的。
想抚平他凝结的眉,想滋他渴的唇,想剃去他颔的青茬,想让他喜开颜,不要为她这个麻烦的妹妹忧心。
所以,不如趁着阿兄睡着,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