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枝发紧,扣住他实的手臂,仅仅这么一个动作,被苦苦压制的念就全涌了上来, “唔、不、阿兄,阿兄轻些……不要……”
沈清商知她动得厉害,主动发问只是为了转移自我的注意力。
“阿兄,对不住。妹妹太想要了……”她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全凭心发言。
学着图中人的姿势,低以嘴唇覆住私,长探,在细之外一细致地净太多的,这才吞咽了一结,将尖了去。
虽看不见,可手指所及之,蜜愈发厚,多得几乎要滴落来,之间的滋滋声也愈发明显。
不可抗拒。全然真实。
她没有了第一回的紧绷,仰享受着他的主动,方才被咬紧到发白的唇也放开了些,叫声更大。
他察觉到她可以接受,于是加快了速度,手指开始来回往送。
沈清商,与她同父同母的嫡亲大哥,最最亲近之人。是除了二哥顾清琅之外,第二个与她有了男女的亲生哥哥。
他事从来耐心专注,细致至极,不学什么都是又快又好,在这事上也是一样。
属于男的修长指节在她最隐秘的位肆,先送再,探索着她可以承受的力与深度。
“阿玉、太多了。”他说。
早在开始之前,他就打定主意,只是为了帮妹妹疏解毒,绝不碰她其他任何一地方。
如从前那般一本正经的语气,仿佛是在询问她晚上吃什么菜式,或者是最近功课学得怎么样,可这回问的,却是亲兄妹之间最最不能的事。
沈清枝难耐地低,动腰,以方便他更深的。他则应和般地由浅变深,搅拌、卷、吻。
“不、嗯……不行啊……”
于是就这样开始第二次。
“两好不好?”
素喜清洁的他此刻却舍不得拭,可也不能其他用,只能沾满了手背和手心,如此一双手尽是她的气息。
伴随着少女加快的嗯嗯啊啊的声漫,他也乱了呼
这一回,他又加了一手指。两指并,手腕翻动,两指的糙剐过细腻的肉,温柔地磨蹭片刻,方才送起来。
可她为望所袭,实在无法开说不,阖羞:“自是、自是可以的。”
“不、不行……”她自忍耐,却还是有极细的哼溢。
息中,她听到阿兄长长地舒气,调整紊乱的呼,然后继续问她:“阿玉,这回还用手指吗?”
阿兄真的将手指探了她的。这从来只在最隐秘的梦中现的场景,此刻就如此鲜活而真实地上演。
她似乎不再那么羞谨,被淫毒攫取意识,像是平时要他为她些什么的样,很是直白地说:“……这回想要阿兄用来……”
“好。”想到白日里翻阅过的图,他沉沉地应着。
他自的反应亦是愈来愈厉害,可依旧不敢表分毫,生怕吓到一直为媚毒所苦的妹妹,也怕破了自己的戒,只得暗自忍耐————
“噗、噗、噗”,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动作,她最私密的位发轻微的声。落耳际,仿佛是在提醒她正在被自己嫡亲的兄长用手指。
“阿兄,这回、这回你要用嘴……”缓过神来的沈清枝又一次开提要求。
“若是疼了,便同阿兄说。”沈清商的音调并无太大波澜,只是难得的低哑了些。
不多时,沈清枝就低喊一声,小腹不自觉收缩上,竟是就这么了来。
“这里可以吗?”当指尖在某块里的肉时,她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他声询问。
“嗯、麻烦阿兄了。嗯哈……”
去了……阿兄的手指伸了她的、她的……
离地在湿的甬探索。
这个淫靡的认知既使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亦使她因媚毒而兴奋的而燃起无数的焰。
直到沈清枝纤腰弓起,手指握住他的手腕深陷肉里,再次低叫着被送上了峰,趁着她后失神的空当,他这才极慢地湿得不像话的手指。
甚至以后,他们还会有更多次。
“嗯、嗯……”她咬唇极力忍耐,知自己如果张嘴,定是些让人脸红的糊涂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