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郎君,郎君想要玉儿了吗?”
他是不会再后悔,那她呢?
很快地,正啧啧有声吃着的年轻人,得了自由的双手亦毫不冷落地攀上她的另一边乳肉,肆意。
顾、玉。
不过片刻,他们二人已是赤相对了。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些……”
纵然此时阿帕尔目力不便,但模糊的视线之中亦能隐约受到女人上肌肤那明珠白玉一般的光泽。
察觉到他的反应,沈清枝痴地笑着,解开他手上的绳索。
“说起来,第一次见郎君便觉得,甚是俊,所谓秀可餐,不外如是。”
她托住前的饱乳,大胆邀请,尾尽是被染红的晕。
年轻人的手腕被交错着绑在,被她牢牢压在。
回应她的,是这异族的青年将她一把压在,不容拒绝地住手腕,俯而的暴风骤雨般的吻。
唯一残存些许清明的神识间,再次划过她的名字,他在唇间默念这两个名字,一字一字,好像要刻自己的骨里。
虽然隔着布料,她依旧能受到阿帕尔的那格外大,仅仅只是摩,就淫肆意淌,简直恨不得立即让他来。
男人的比他的思维更快反应,打定主意的他张住前的樱红。
的手腕捆了个结实。
女的叫声中,他似乎受到了鼓舞,直起,毫无章法地将早已的往她的间戳。
玉。
窸窸窣窣的解衣声响起。
可饶是她见惯了人,这异域青年的乍然现,依旧令得她心中一动。只觉得无论材还是容貌,都正正长在了她的心坎。
也许是自幼不好、缺乏安全的缘故,她一直就尤其喜这样大、肤偏深而格外俊的男。
似乎已经掌握住了主动权。
他隐约间还可嗅见细微的乳香。这是自幼生惯养、长期清洁熏香的女儿家的香。
真要论起来,他们一家都是容非凡的人,父母之中阿父顾文定俊风,阿母沈胭清丽尘,嫡母江晚芳艳光照人。
果然,还是不能避免吗?年轻的刀客自间发沉沉的息。
被阿帕尔的染,她也比方才更为大胆。
玉姑娘。
等他不再挣扎之后,她又抬坐在了他的腰上。
她眨眨,一丝丝狡黠,着他的耳廓声细语:“郎君早些服不就好了,何至于还要将你绑起来。”
“想要。”他似已完全沉醉于她编织的网之中,直言不讳地表达自己的忱与念。
阿帕尔真是哪里生得都得她喜。
想到那个人,沈清枝的怒火混合着火更盛,叫嚣着要把这年轻壮的躯吞吃腹。
顾清琅不是用蛊虫来控制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吗?她就偏偏要沾其他男人的。
与她同辈的兄长们更不必说,大哥沈清商端方,二哥顾清琅贵气,三哥顾清默更于少年的白皙致之外兼有异域之。
她略显急切地除去上衣衫,随即手一件件扒去他上的衣。
“嗯……郎君方才摸得玉儿甚是舒服,再吃吃玉儿的儿。”
沈清枝见到躺倒在地不再动的男人,这才吃吃一笑,手指勾着他的英的侧脸。
他想到她的名字。果然是玉一样的人。
不愿多想,既然上前如此活生香,手可及,那便真如这玉姑娘所说,当一场报恩。
比那个短命鬼顾清琅多了。
她是中了药,如此,不可抗拒,他只能依了她。可哪怕他们今晚这样纵,明天再醒来,她可还会记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