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么觉得?”
“…可能这么说很冒昧,但是…其实某种角度来说,我觉得我跟你一样,我们都是孤儿。”
“但是,你不是专门调查企业的吗?”林晴边放洗涤剂边问。“你之前都没有发现她在偷偷拿钱,是不是因为她是你姨妈?”
“谁?”
“嗯,然后就是今年的事。说实话,现在想想,我甚至都开始怀疑她这些年的好多事都另有目的。”温佳妮把烟摁灭,看向站在洗碗机前的白发女孩:“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伤,但是其实我也怀疑过那个风大师,我怀疑他跟我姨妈…”
林晴用手指使劲自己的山。“那人就是林锦虹。”她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你姨妈找来的所谓风大师是我…爸。”
温佳妮抬手,但落来时也只是轻轻弹了一林晴的脑门。“我还是想念你话少一的时候。”
温佳妮的讲述里穿了一些自己和姨妈的平日相细节,还有关于企业权之类的名词解释,很简单,平铺直叙,足够让林晴在她说到转折之前就猜到了那个转折:收购这件事本是真的,但金宝萍本人这些年已经陆陆续续从白加橡树公司里贪了不少钱,如果真的同意收购,她会吃一大笔回扣然后捐钱跑国,最后留亏空的厂和一地鸡。
“就…风大师?”
“哦。”
“对了,”林晴说,“那你这两天在愁什么?”
温佳妮轻声问。
“但是去年开始,她拿得多了,我怀疑她欠了什么外债。后来我发现,她是沾上赌博了。”
“那完了。”
“你是该怀疑。”林晴打断她,低去。
环抱她的双臂松开了,两人稍稍拉开距离,林晴对上温佳妮认真的神。说错话了?终于又轮到她无所适从,因为她不知要如何解读对方此时的表:认真,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惊喜?
温佳妮挑眉:“问得好。”她把烟灰弹烟灰缸,“我知她在贪钱,但最开始不是很多,所以我觉得算了,睁一只闭一只吧——毕竟企业是她在打理,我只负责收钱。我也知我不想继承家业。
“…嗯。”
林晴乖乖照办,她把东西往洗碗机里放的时候,温佳妮站在油烟机前了烟,了几,放,慢条斯理地开始讲述自己和金宝萍的会面。
“他是不是黑黑的,175左右,右脸颊有疤?”
作者的话:again,企业什么的…我不是真的很懂,这一份请不要深究…
“什么?”
“…你见过那个算命的么?”
温佳妮松开她。“你还有心心别人呢?”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带什么彩的一次肢接,更像是抚和同的表现。温佳妮的手轻拍她背,好像在安小孩。林晴忍不住笑,于是也伸手抱住对方:
她们又抱在一起。有一瞬间,林晴想起在电厂的那个午,自己躺在詹娜上,被对方紧紧抱住。
“对。”
想杀人是一回事,让别人知自己想杀人又是另一回事了。当然,温佳妮说不定会有别的办法,但什么都不如真的亲手杀了那两个人来得解恨。
“我还得想想。”
“见过。不是…”温佳妮心里突然升起不妙预,“你什么意思?”
写到这里我抬看文章title 不能说毫不相 只能说的确关系不大吧(
她这话没说完,因为温佳妮抱住了她。
“我就问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给我讲讲,让我开心开心。”
“吃饱就把碗收了。”
这个觉很久没有被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