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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他的手指在颤抖,又或者是自己的睫。
那只是一种类似不安的错觉,实际上应该是……
应该是。
大家最后原谅我一次吧(泣)
与平常无异的对话,如果不是他正在给她穿上睡裙。
深深望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眸,她瞳浅淡,凝视一个人的时候,当真白鉴心,清澈照见对方最本质的模样。
然而并非如此。
在外面被人教坏了,是不是。”
“不……”
“收回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四目相对,他目光一寸寸扫过的女孩,红的耳廓一路烧到脖颈,锁骨里蓄了几滴,不安晃,她的左肩侧有一颗小痣,早在紧拥中勒红痕,手指被引般重新沾上去,慢条斯理地摩挲,这个词仿佛在嘴里了才说,“妹妹。”
【无关正文】
黑暗的视线阻隔了她的好奇心,坠梦境之前最后听见的,仍然是哥哥温和的命令。
睡意朦胧,隐约知哥哥脱掉了她上湿重的裙,耐心替她事后的清洁,还有药膏涂抹肉沾上去的黏腻,只不过不多时又被燥的纸巾取代。
“……我、”她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于是直接问他,“可是,为什么你可以?”
这场对峙并没有持续多久,以她沉默的退缩渐渐失去意义,她那些糊不清呜呜咽咽的委屈在低垂的睫中暗去,困倦袭来。
那是一双诱人沉溺愉的,却又有着无比清醒自私的基因底。
好吧其实我最急,每天打开文档都劝自己快写完这part快到修罗场大乱炖,但是如果写不男嘉宾对妹宝的意,我作为纯人的灵魂会片片凋零(不是)
他没有任何能够使言语不沾染罪恶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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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如何解释。
“那是谁允许你随便碰哥哥的?”
白心执着想要看什么不同以往的地方,白砚似有所觉,盯着她的睛,有几个对视瞬间脉脉的好似一个吻将要落,但他只是伸手轻轻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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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的提醒从梦境边缘拉回来,“……哥”
“再抹不上药了。”
即便如此,妹妹利用他满足望,和他利用未成年妹妹的满足望,也是两件意义截然不同的事。
他审视完这躯,冷淡,“我生来就有教你的权力。”
我知大家都很急但是先别……
本不敢回评论!
“现在是睡觉时间。”
白砚冷淡吝啬的话语更显得字句暧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