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薄薄一层布料轻易hua落。
少女白皙的shenti沾了无尽chao湿气息,shui珠顺着肌肤与布料gun落,半遮半掩的青涩曲线仿佛是果实即将成熟的前一刻,禁忌到几乎圣洁的地步。
然而tui心中间微微隆起的粉nen,遍布比指痕更加cu鲁的痕迹,刺yan的红se似乎还留有被男人狠狠挞伐过的余温,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有一瞬间察觉到盖住xia半张脸的手指突然收力,恨不得将她掐死。
然而痛疼还没有落xia来,白砚又控制住力气。
“他碰你这里了?”
问题与手掌的温度一同落xia,明明不guan是衣服shenti还是呼xi都早就被浸透,但只有在被哥哥问话的这一刻,才真正察觉到shuiliu漫过全shen的轻微窒息gan。
耳朵很tang,tui心中间也tang得一颤。
白砚的手指抚摸着红痕,不轻不重的力dao,那样认真的语气与动作,好似他轻柔摩挲的不是妹妹的花xue,而是她在哪里不小心磕碰chu来的伤痕。
手指在耻丘rouan了一圈,往xia探去,分开两ban嫣红的ruan,慢条斯理地撑开。
shenti紧贴着,她无chu1可逃被禁锢在臂弯里,视线逐渐失焦。哥哥的房间陈设寥寥又乏味,某个瞬间她看见倒映在窗hu两个人纠缠的shen影,恍惚好似一对难分难解的亲密ai侣。
那一刻视觉刺激来的太猛烈,她动qing的十分轻易。
白砚的手指an住两ban糜红,分开又合拢,细小的孔dong时不时接chu2空气,仿佛是为了将里面的淫ye全bu挤压chu来,他zuo的很耐心。
然而实在徒劳。
xuekou不多时就被淌chu来的yeti清run,shui盈盈的粉nen,显chu几分可ai的se气。
顺着湿hua甬dao探索的手指,甚至说不上玩nong。
只是询问。
“还是这里?”
仿佛置shen冰火两重,白shui心呼xi凌乱,咬着冰块的嘴唇吐chu的不知是答复还是呻yin。
“嗯啊……哈、嗯……”
指腹仔细抚摸过私密的每一chu1,连隐秘的niao孔都没有疏漏,两指勾jinxue腔rouchu汁shui淋漓,白砚jin的很深,如此背德xialiu的时刻,依旧从容不迫。
追问,“到什么地方?”
手指在找到的凸dian弯起,重重一an,声音异常平稳清晰。
“回答我。”
“哈啊!”
怀里的少女终于扬起修长的颈,控制不住地颤抖shenti,过于漫长的前戏让她只需要一dian刺激就抵达gaochao。
“都碰、碰了……”她chuan息着回答,一只手无力地攀在哥哥的衬衫上,将前襟揪得变形。
手指抵叩的小xue泥泞湿hua,嘴角也在liushui。
白砚深恨妹妹竟然敢将这副姿态展示在别人面前,轻易能够激起男人最本能也最卑劣的凌nue占有yu望。
yu望之xia,更恨她有受伤的可能。
诚实的回答似乎给白shui心争取到相对的利益,白砚一直盖在嘴唇的手松开,抵着xia颌,冷淡命令,“吐chu来。”
冰块离开kou腔。
她自以为得到宽恕,还没来得及松一kou气,熟悉的冷意抵在shenti最chaore的xuekou。
“啊、”陌生的chu2gan让她xia意识搂住哥哥,隐约带着泣音,“不要…不要放在那里……哥”
白砚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