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过吗?”
也许是因为在床上相拥太亲密,又也许是哥哥说了从未想象过的话,竟然在刺激涌起隐秘背德的快。
隔着布料,与哥哥的相贴的仍然炙,长的突兀生生烙着,她知那是男人起的,抵得她后腰又又疼。
无数个混乱的想象,背离理智的快和离经叛的渴求在脑海里交织,白砚垂眸,盯着她,仿佛已经看穿了她所有的秘密。
她瑟缩着往后退,却只是更加紧密地将自己嵌哥哥的怀抱里。
他放任她沉迷于望,却在即将结束前,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错了,叫哥哥。”
与之相对的是,即便已经成这样,白砚的语气依旧平稳。
淫邪的用词从纯洁的妹妹嘴里说来,几乎顷刻就引燃了全怒火。
最恨她……
他恨她不是一支橱窗里的娃娃,保险柜里的钻石,凝固在琥珀中的花。
盈盈脉脉的迷离目光对上哥哥清冷的注视,似乎清醒了一瞬间,又似乎陷了更巨大的迷惘。她乖乖地摇。
她因为短暂一个指令迎来,与灵魂剧烈颤抖。
她被这暧昧的三个字刺激,呜咽,不安,逃避,全都只是表象,不容拒绝的快如闪电般击穿了脑海,即使咬紧唇也止不住溢呻。
“我……”她后有种谁都可以欺负的脆弱,朦胧的睛里蓄满汽,雾蒙蒙的一声,“哥……”
夜可以模糊太多义,将提醒与趣混为一谈。
白砚的指尖夹着冰块,轻轻的,一又一碰花,声音比动作更轻,又重的好像要砸她那颗不清醒的脑袋。
“撒什么。”
她到底……
两指夹着冰块沿着饱满的弧度磨蹭,语气透某种微妙不满的义。
白砚在刹那恨她骨。
隐的难得一见的怒意,终于激起白心本能的自保机制。
“没、”她回忆着,“他说…鸡巴不去”
冰块磨化着望,里,仿佛燃烧中一抹不可忽视的凉。
白砚好整以暇地转动冰块,“别夹我。”
直觉到羞耻,逃避似的在哥哥的怀里战栗。
“谁准你说这词?”
正如哥哥的问题。
“你在想什么?”
“你还真是容易。”
“我、我不说了……”
白砚清醒地审视妹妹意乱迷。
肖则礼说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更加正式。
与上一次他盛怒之冒犯妹妹不同,今夜妹妹在他床上羞带怯的貌、搂抱男人的姿态、习惯快的,里里外外无一不是纵享受过愉的证据。
低就可以嗅到她全都浸泡在酒里的味,过发丝的唇,若有似无,像一个错过的吻。
“是很紧。”手指夹着冰块在甬搅送,止不住紧缩蠕动的肉似要将作乱的异挤去,白砚受着少女放的紧窒,刻意放缓了动作,更加折磨,“都不来。”
“呜…嗯啊……”
而今晚……
这副态,是少女向望自荐的模样,无比纯粹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