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漫小师妹的？”

        继续摇。

        “这种话本都已经烂大街了，人都听倦了！大黄都不听！”

        “……”

        “我要听那种滥的，很坏很坏的大女的故事，就是那种到留，但其实谁都不喜，心里只有自己的故事。我也想成为这样的人，谁也不喜，只喜自己！”

        虽然觉得妹妹的心思有些奇怪，但月明漪还是莞尔一笑:“好，我确实知晓一个，主角又坏又滥，最后招致王朝倾覆的故事。”

        于是，温声絮语间，娓娓来。

        ……

        千五百年前，血月现世，邪异祟顿生，苍生饱受倒悬之苦。千余年前，月神御环月降临，封印血月，言及不过千载，血月将重现于世。幸月神离去之际，留环月，又赐两滴神血予一对双生妹，月明教与月明帝国自此起源。受赐双中，一经营月明教，专事清除血月残秽，为圣女；一统领帝国，束黎民百姓，为女帝。圣女与女帝世代结姻，月明教与月明帝国同一源。

        这连三岁小儿都知晓的故事还真有眠的作用，听得月明霖漫不经心地打了好几个哈欠。

        “如今，虽然皇族依然姓月明，如日中天，我们一脉却人丁凋零，霖知晓此中缘由吗？”

        月明霖悄悄翻了个白，心想——自己就是当事人之一，怎会不知晓？一听就知没用心讲。但为了合对方一如既往，拙劣的讲故事平，使得还能继续去。她还是故作期待，应景地说了声不知。

        “说回我们开国立教的祖先，最后是行王权职责治理黎民为女帝，妹妹行圣女之职，司神祭祈雨治灾除秽，兼作帝后。及她们代成年，能够继承她们的权柄职责后，她们就退位归隐了。如此循环往复，血月残存的眷属越来越少，荒郊野岭逐渐也能行人开垦，渐渐仓有余粮，生活安定。如此，月明国倒也欣欣向荣，直到……故事的主角，和她一起降生。”

        “哪位先祖啊，然后呢？”月明霖装作兴趣的样，心中却想，讲个睡前小故事，竟然编排到了先祖上，真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