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没有理由的人诚实,“我没话找话而已。”
注意到行李的人顷刻来问她,“你今晚就走?”
孟以栖,“杨爷爷已经准备好车送我回县里过节,我上就要走了。”
有人紧赶慢赶回了东院,居然连五分钟都凑不齐,他连晚上什么都想好了,油然而生的不绪浮于面上,落到捉摸不透的孟以栖底,有人开始自我反省是哪句话说错了?
“对了,你不在家这段时间,我没有去过二楼,也没有用过你的泳池。”边界与隐私方面,孟以栖最好还是事先与他解释清楚。
不甚在意的人却问她,“你想去二楼,想用泳池吗?”
二楼有放映室可以躺着看电影,泳池里常年恒温还没有争抢,孟以栖当然有过一丝想法,只是她晓得人不能得寸尺。
“我不想。”
“说谎。”杨靖安丝毫不给她面戳穿:“你带来的行李箱里明明就有泳衣。”
“你怎么晓得的?”孟以栖以为他乱翻自己东西。
“你那个屋的门用不上可以拆了,”某人嘲讽她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回回楼能见她屋里的门敞着,但是行李箱永远对半躺在地毯上,仿佛又随时可以合上立走人,“相应的,柜用不上也可以拆了,我那块地毯不是给你用来放行李箱的。”
无力反驳的人,“我晓得了。”
因着赶时间,孟以栖匆匆与他别过,可即将踏去时,面朝着她背影的人忽地声喊:“只要你不我卧室,碰我电脑里的东西,保证不淹死在我的泳池,好好保护我背回来的绝版地毯,你想什么都可以。”
吃惊的人回过来,嘴巴都是张着不可置信,摸不透他是彻底认可自己成为家人,还是步大学后应备的成熟心智,总之,正无限给予她自由权的人终于不再冷血了。
开心的人连梨涡都盛满了笑意,离开前还破天荒地祝福他中秋节快乐。
然而,维持了三个多月的平和在林夕梦回国前夕断崖式坠落,仅仅因为孟以栖又一次拒绝了他的好意邀请,后者冷不丁地擅自主购了两张奥杯游泳观赛券,如果不是时间正巧与学长的生日相撞,被投其所好的人会非常愿意与他同去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