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识叶一僵。他听见这个风声的时候就觉得很疑惑,顺着线索最后却查到了鹿歇上,果然是阿川的吗……
女皇把搭在夫郎肩上,手开始不安分地动作:“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只是一小手段,真的。”
见他这样还是抿唇不吭声,萧渡川轻轻叹了气,认命地哄:“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一次了,好阿叶,理理我……”
“……这是第二次了。”墨识叶声音闷闷的,试图把妻主在自己上乱摸的手扒开,然而以失败告终。
“这也是没办法――好,都怪我。”看后半夜有被夫郎赶床的风险,女皇陛当然不肯放手,“那不是就这么一说吗,一开始也没人当真过,还不就是说着唬唬巫谶他们。”
“谁说没人当真?明明就你和阿离哥哥没当真!”墨识叶立刻瞪她,“君无戏言,哪有你这样耍人的!”
亏他还在很认真地考虑该怎么劝说她回心转意,到来却发现只是个幌。
萧渡川狡辩:“君无戏言但妻可以有啊。再说了,你不是不希望那事成真吗,如你所愿了还不好呀?”
墨识叶:“?”
好气,不想和她说话。
“别生气了宝贝,不过严格来说,那也不能算是谣言。”萧渡川把他掰回来,“过了年咱们的宝宝可就十九了,理当年都不应该给她封王的,不过是看她还小。黑狱关那一仗算让她在朝中彻底站稳了跟脚,六之中皆有她的追随者,这旨意当时就该颁去的,能推迟到现在,已经够惯着她了。”
墨识叶不满:“可,可你也不能拿宝宝当饵啊!多危险啊!”
“谁说她是饵。”萧渡川轻声,“衔烛才是那个饵呢……朱厌侯已经知他还在燕上京了。”
墨识叶一怔,猛地抬,满脸不敢置信:“你要洛鸦对阿颜哥哥手?!”
面对他的质问,女皇中一片深幽,平静地:“只是一个小陷阱。如果她老实,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反之朕也不介意送她一程。”
“虽然『解相思』的主谋不是洛鸦,但若非她给了聂风觉这药,也不会害你变成现在这样。”
“阿叶……”她垂眸,将小夫郎抱紧了些,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他,难以掩饰声音中刻骨铭心的恨意,“朕要她死,她们都得死。”
承受这一切的人本该是她,是她无能,只能睁睁看着人替她挡那一剑,如果不是因为阿叶是墨氏少君,『解相思』恰好和他的『锁心』中和了……然而这么多年了,她竟找不到帮阿叶恢复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