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便先命人上了薄竹板。
竹板不疼声音却极大,比起疼痛更多是羞意,灵度知让他受到殿中视线均落在自己的屁上,沈兰浅只能阖以降低心中的耻意。竹板快速落,均匀地照顾到肉的每一分,时而过细的,令人发压抑的低,没多久就让整个面染上了粉。
待他开完,四个手持竹大板的女官稳步上前,各自站在两个小郎君的左右,只待女皇令。
两人这才知,说是十板,打的却是鸳鸯板。
“打吧。”
座上女皇声音淡淡,好像说的再平常不过的事,执杖女官闻声而动,举竹大板,左右开弓,杖起杖落,狠狠砸肉里,不过第一板就令两个浑圆的屁了个彻底。
两侧女官各行一板后,鹿歇才慢悠悠地报了一个“一”。
饶是两人咬紧牙关,也难挡此重责,低不可控制地自唇中。
“二。”见人受责,鹿大人心明显好得很,她也不怕得罪人,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都真切了不少。
沈兰浅平日规矩学得极好,几乎从未受过这种杖责,仅有的被当庭杖打的经历也是为了他的小侍,可惜……最后他还是没能救他的小竹。
祀幽那边就更是难捱,伤上加伤不说,还得夹紧顾及里的茶。行刑的女官早就得了鹿大人的暗示,手毫不留,竹大板无地碾压青紫的肉,把峰白方正的檩,重重叠叠,横贯整个面。琉璃少君从不在外人面前怯,即便如此也不曾挣扎,他的嘴唇早就咬破,抱着凳的手臂青筋暴起,息更是被他死死咽,不愿再发一声音。
待十板打完,两个屁各自大了几圈,一个如红灯挂,一个紫中渲白,如同弹可破的浆糕般烂,却也都很好地住了,几乎没什么。
“十。”鹿歇不紧不慢报最后的数字,“恭喜二位,十板已过,望两位侧君念君恩,日后尽心尽力侍奉妻主,为皇室开枝散叶。”
“是,等必铭记于心。”侍扶着两人了凳,跪伏着谢恩。
两人的奉茶礼都完成的算是完,帝后对此也很是满意,萧渡川看女儿已经担心的睛都要长到人上了,难掩笑意地:“阿盏,带他们去休整片刻。遥遥,你留,朕还有话同你说。”
苏行盏得了令,对着几位贵人福了福,便差人领着浑被汗浸湿的两人去了偏殿,其他侍也都随着大侍一同退,殿只留了帝后、萧知遥与鹿歇。
没了外人,萧知遥难得在母父面前了些小女儿神态,有些埋怨地:“娘!有什么事不能等会再说?还有鹿大人,您打得也太重了!”
“殿这不是冤枉老了?老也只是个报数的。”鹿歇哎了一声,低,“若殿实在不满,老愿领惩罚。”
……那岂不是给你到了!靖王殿着实被鹿大人见针的能力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