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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再过那最后的规矩……
“帝后赐茶,请两位侧君抬受赏。”
两人意识对视了一,都看见了彼此中的尴尬与羞赧,连忙错开视线,纷纷照学的规矩转过抬,忍着耻意掰开,把那隐秘之来等着承恩。
沈兰浅倒还好,那边昨日才被折腾了一整天、早上又挨了顿打的小帝卿可就没那么好受了。毕竟靖王殿很不是人的把弟弟里里外外了个遍,他后面那张小嘴得合都合不拢,一没了的遮挡,外翻的媚肉便清清楚楚地展示来。
这靡靡香艳的一幕落在帝后里,几乎同时抬瞥了瞥坐边上的女儿。这连萧知遥都有尴尬,装作若无其事地别开。
看什么看,很稀奇吗?
要帮新夫“喝”茶,也算是个技术活,世家大族用的都是特制的琉璃盏。说是盏,更像是瓶,容量极小,颈也很细,这样才能新夫的后里。
鹿歇亲自拿过侍端来的茶,让端没祀幽红的小,笑地:“花氏中秋才贡的上好如梦龙井,两位侧君可得好好尝尝,别辜负了陛一番意。”
“嗯啊……”的茶涌后,祀幽一颤,差没跪住,他咬着牙把呻吞回腹中,努力压低腰收缩,闭上缓慢:“是……,谢陛隆恩……”
祀幽昨日里都快被烂了,全是的,茶一如同酷刑,疼得直打颤,鹿歇却不会给他息的机会,见琉璃盏已空,从托盘中拿起一枚相对较大的玉制,胀的后里,把茶尽数封在了里。
玉冰冷,脆弱的一时冰火两重天,为了不让茶来又不得不夹紧,实在是煎熬。
鹿大人动作脆利落,很快帮沈兰浅也封好了茶。这边的况就好了太多,虽然也难捱,至少不是二次折磨。他瞧见旁的少年忍着痛苦却终究没差错,有些五味杂陈,对这位西暝少君又改观了不少。在家中他也是学过这个的,但未阁的郎君小不能随意调教,他只是知程,这也是一次尝试。没被使用过已经如此难受,以祀幽的惨状定然更加崩溃,若是换了他,未必能撑住。
“娘,要不还是算了……”就算知这是每个新嫁郎都必经的规矩,萧知遥依旧不忍心看弟弟这么难受,这俩人一个昨夜才承了,一个弱的,也太难为他们了。
这小丫,这个时候倒是知喊娘了。萧渡川心中觉得好笑,但也不会因此终止奉茶礼,只学她:“礼不可废。”
萧知遥:“……”
行。
大概是女儿神太过幽怨,女皇笑着:“你好不容易才松愿意纳侍,朕还等着抱孙女呢,还能害了你的君侍不成?那可不止是杯茶,还是外面男儿求都求不来的滋养之,对他们只有好没有坏。”
毕竟都到了这一步,无论怎么样都已经算了门,权贵之家定这样的规矩自然不可能单纯只是为了磋磨夫郎,那样于世家并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