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分别来自哪里,便哭着着了,到小腹上,沾得令满手都是。令把沾满的手放在两人面前:“仇姑娘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仇白大羞:“……那些腌臜东西,快了去……”令伸净:“好的的梅花香。”鬼使神差一般,仇白凑上令的唇间,似乎真想一尝,两人唇又纠缠起来。
少顷,仇白又被亲得浑发,着气,往令怀里缩了缩:“……它还得难受……”令怎会不知,易期的乾元,哪个是发一次就得满足的?仇白这副不知所措的样也实在惹人怜,不觉间,令间的肉棒也早已得不像话。
“今晚必定让你个痛快。”令在仇白唇上又亲了亲,立起。朦胧中仇白看见月光散在令脯,前一对正如羊脂白玉温,让人看得痴了。两突然被令分开,一个指节就探肉棒未经人事的花。
惊得仇白连声:“哎哟,……错了、错了,不是这儿……”
令探的手指温柔扩张着,两人也紧贴着厮磨。“怎地不是这儿?这儿里不也已经如此湿了,可是想要我帮姑娘更舒服舒服?”
奇异的快从尾椎骨攀附而上,仇白更羞了,手捂住脸,不愿看人:“可……可我是乾元,乾元的女太浅,太大……不的……”她受到令的,比她还几分,地贴着两人肚。这要是去,岂不是……仇白不敢想了,化作花一汁涌来。
“莫怕,得的。”令安她,说话间,仇白似乎闻到一阵熟悉酒香,原来是前日昏迷时闻到的香气。闻到这信香,仇白明明滴酒未沾,却几醉酒,也不由得了,里更是成了一滩。令趁机一手指完全送了去,习武人家,本就耐受些,仇白也只哼一哼,就又低低着。
令手上动着,嘴上也不停:“仇姑娘可与坤泽女交合过?”“有次易期来时,我爹爹带我去过买楼……”仇白支吾回答着。令用手指细细扩张,笑:“仇姑娘的小儿可比那些坤泽紧致不知多少——这样可还舒服吗?”
仇白气苦,“只会趁这时候说荤话羞我……”说着却没了气势,“唔……好舒服……”
“那让仇姑娘更舒服,好也不好?”
“好……不,不好……也不是……”仇白夹杂不清,气得把一偏,“明知我这么难受,还拿我寻开心……”
此时令又加了一手指送,乾元的花却如坤泽的一般,里着夹着,挽留两手指似的。令往前一腰:“仇姑娘帮我摸摸它,好不好?待会用它,让仇姑娘舒服……”
仇白嘴上说着不,双手却听话摸到小腹,握住令的。为它的大暗暗心惊,一想到这样大的肉要了自己小里,不禁又绞了绞令的两手指,涌一花来。
被握住,仇白手心柔,温让令又了腰。令手指被仇白的乾元女紧紧着,温紧致。“仇姑娘的儿怎如此多?简直比坤泽的还多。”令调笑,手上速度更快,一片声响在两人之间,仇白羞恼,屈指一弹令的雁首。令叫苦一声:“哎呦,仇姑娘要把我这玩意儿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