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仇白话语鼻音重,“不知为什么……难受……”
令手上不停,铃、雁首、没一不照顾到,指腹留着的糙茧,每过雁首棱角之,整肉就抖一抖,仇白中低又急促几分,泪涟涟,又从角,不胜怜。另一手覆着仇白一侧乳,轻拢慢捻,一团绵在手中变换形状,尖一红梅藏在掌心,轻轻撩拨几,便小石一般。真,令笑笑,低,尖围着另一侧乳尖打转。
令吻遍仇白面孔,一路向,又伸尖她锁骨,惹得仇白更是难耐,睛一眨又是光盈盈:“令……我耐不住了……”令伸手往一摸,一沉甸的肉就藏在间,动得实在厉害,铃溢的前把亵衣都沾湿了。
令是被仇白低低的啜泣声扰醒的,为了忍住哭声,仇白不知咬了多久被角,忍得籁籁发抖,难耐至极才哭声。
仇白心中大乱,原只是乾元和坤泽交合乃是天经地义,如今令说乾元之间也可交合,属实是闻所未闻。可是,旁的令本就是自己救命恩人,想来不会陷害自己;再说,令也是个实打实的人,不知令那肉会是如何模样……想到这,仇白竟有一丝好奇。
令再不逗她,三两除了衣裳,一颀长漂亮的就横陈在前,月光透过窗纸,显得甚是白净。肉势长,令一手堪堪握住,就着铃得湿淋淋的前,上动起来。“妹别怕,今晚我帮你舒舒服服地来……”言罢吻上仇白唇。
夏天气,行走一多,难免汗,令与仇白携着手回到客栈,便唤小二烧上,抱来两个浴桶。要二人共浴,仇白难免有些扭。令看了看仇白,恍然有所悟:“仇姑娘要是不自在,我就等姑娘沐浴完毕再来。我原先想着你我皆是女、也是乾元……江湖上行走久了,怎料事却更加手脚了!对不住。”
“嗯啊……不,舒服得很……”雾气里,仇白的双也朦胧。想起令曾经说过的话,小心提起:“令的那位朋友,现在什么地方?”
又到睡时分,令刚叫小二把铺盖抱来,就听见仇白劝她:“令今晚莫睡在地上了,这床也够宽……”说着就往旁边挪了挪。
“哪里难受?”令伸手去试仇白额,着实,但又不似发烧那般。略略一闻,如同梅花开了满屋,碰一鼻梅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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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帮?”仇白心疑惑,“可、可令也是乾元……”
“面……面难受……”
被抚摸着,仇白舒缓得浑都扭动起来。“令的手……好舒服……”仇白迷迷糊糊地迎合令的。令吻得不急也不慢,极尽缠绵,仇白只觉自己被吻得更是浑发,只盼快些来。
“令与我一同去吗?”
仇白趴在浴桶边,令在后帮她洗,背上伤横竖遍布,还好现在几乎都变成粉的肉。温浇上脊背,雾气蒸腾,仇白在气里轻轻喟叹。“可觉得疼了?”令探着轻声问,不敢太使力。
这时令的唇已经从脸颊到了耳垂,唇齿轻轻衔住耳垂厮磨。“乾元就不行吗?”令语气带笑。
令笑笑:“不远的,慢慢走也就到了。”
“我此行从东南发,拜访罢在东南的好友,就要去西北见他。”令双手着仇白脖颈帮她放松,“仇姑娘若愿意同路,想来你我两人也不会寂寞。”
“他在西北。”令手上不停。几个字就让仇白浮想联翩。“那儿可远吗?”仇白问,就像稚女询问母亲。
“仇姑娘哪儿不舒服?”令吓一,连忙柔声安抚她。
令眨了眨:“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啦。”拿张薄被,躺在仇白边。令鼻翼翕动,在仇白耳边低语:“这梅花香可好闻得很,仇姑娘,这是你信香么?”
动如常。令见仇白能走动,倒也不急着分手,与仇白在城里走走停停,玩了小半日。
“不,我与令共浴就好……”仇白牵住令的衣袖,“我刚伤愈,有些地方说不定还需令……令帮我,才洗的净……”说完鼓起勇气去看令,看到一副笑脸。令拍了拍仇白的手:“仇姑娘的手修长白净,甚是好看。”
令心了然,想来是受了伤,让仇白易期乱了。便亲了亲仇白脸颊:“仇姑娘莫慌,我来帮帮你。”
“是……我这几日总控不住信香,让令见笑了。”两人离得近了,说话谈吐的气息都受清楚,况且这也是仇白首次与一位乾元女君同床而眠,更是羞赧。
令转过,与仇白相对而卧:“可能是你前些日受过伤,元气还没完全恢复。”两人再聊些闲话,各自睡了。
“……!我、我不行了……”仇白三被抚摸着,来不及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