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自己的话,比起一瞬间的,之前有多甜蜜,之后就有多痛恨的恋,她还是更相信如同潺潺溪一般恒久陪伴的温馨。毕竟只有这样,才可能到永远……作为亲人不好吗?永远可以在一起。恋人间,总是容易反目,太短暂了,尤其是女孩之间,之深,恨之切――她在女学院时,见过了太多这种始于甜蜜,终于仇怨,缠绵不绝的关系。
只是,不用分辨孰对孰错,现在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没有恋,没有温馨,什么都没有了……
漪的心微微一痛,她拨动琴弦的指尖一滞,琴音也戛然而止。
祭礼结束,她走石台,回到生活区,小心翼翼地收起,拾掇好这柄昂贵的古董七弦琴。
旁边就是休眠舱的位置了,直觉告诉漪,妹妹随时可能醒来。于是她在前去看望之前,在全镜前先检查了自己的容姿妆扮。
却见面前这镜中少女,角泪滴犹在,正抚着心,黛眉微微颦蹙着,端得是我见犹怜,但与此形成烈反差的是,少女那惹火傲人的上围撑得衣裳鼓鼓饱饱的,正呼之。
这样……妹妹应当会喜,如果妹妹还不愿意理自己的话,漪甚至决绝地想,用这个主动取悦妹妹,满足她的需要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对方愿意与自己说话,不再像瘟疫一般逃离自己。
通过发生肉关系,满足妹妹的望,百般讨好妹妹,以祈求妹妹与自己回到亲人间的关系……听起来好扭曲,但她现手中也只剩这张牌了,已经没法顾及以往在妹妹面前矜持骄傲的形象。她只想先恢复与妹妹的交,其它的都以后再说。
至于自己不是同恋,这样会不会勉自己,这个本不重要,反正自己也不是异恋,先前在众人面前语惊四座,自称直女,无非是两个学太多嘴了,不该说的说了太多,让她生气之余有些害怕,担心她们会说更多不该说的,所以才想这样把她们立即激走,……
如果真的只有恋人才能与妹妹待在一起的话,虽然百般不愿,但漪估计自己也只能妥协――她的向也可以据妹妹的需求灵活调整,万一妹妹生理上是女孩,但心理上是男人呢?毕竟她的游戏角和网络形象清一都是抠脚大汉,而且联的合法别有97种之多,天知分类妹妹的别到底是哪一种。
至于犯罪,交监护权,坐牢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到时候让学帮忙就好。
接来,漪去休眠舱前看望了一妹妹,伊人双手环抱自己,正蜷着,仍沉睡着。
这样也好,毕竟算一算时间,估计过一会,“客人”又该来了。这“客人”就是那个最近老是深夜徘徊在屋外,明显不怀好意的家伙。因为他一天比一天动静大,漪估计这个人如果有什么企图,应该快忍不住要手了。昨夜她就已经布圈套,结果等了整晚,对方没上套。今天白天她睡了一觉,专门养足神,打算候对方第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