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被怪的自爆波及,才受了重傷。」
「什麼?」宮辰宵有些訝異地揚起語調,拍著隸後背的手也停了,咕噥著,「竟有此事??」
冽以為宮辰宵認為自己在胡說八,連忙澄清:「隸絕對沒有說謊!」
「我沒說不信。」宮辰宵淡漠地瞥了冽一,解釋:「兩年前我便將你的遭遇告予皇,理應處理掉了。」
滅教的據點凌亂破敗,彷彿久無人居的原因八成就是夜琉奉了。雖說餘黨尚存,但邪教早一日被剿便少一些人受害,總歸是好的。至於此次再次讓殘黨跑掉,也只能再從長計議了。而此時,冽困惑於其他的事,「您之前和皇有往來?」
「嗯,寄信。」宮辰宵十分理所當然地說著。
冽震驚得張大嘴。暗罵起自己的主人既然早與皇有信件往來,為何這次要讓他去?只是送信也無妨,但還要他暗殺皇,暗殺失敗便讓皇抱他,他也真的被抱了,男人疑似又為此生氣,到底都是什麼趣?冽難以理解,苦著臉問:「您和皇早有信件往來,這次為何要我送信?」
宮辰宵沉默地看著冽,藍晦暗,彷彿戳到男人的逆鱗而男人有了發怒的前兆,然而沒多久便挪開視線,淡淡地說:「兩族往來的公務信使收發時間不定,甚至會寄丟,派你去可以杜絕因此差點引發的兩族戰爭危機。」
「啊?」冽忍不住將疑惑宣之於,畢竟這事實在太沒有理了,宮辰宵為一族國王聘用私人信使也沒什麼不妥,即便天蒼族去族存在風險但也不至於隨隨便便就能變成混。不過這一切都還說得過去,他最無法理解的是,一封私信到底要怎麼引發兩族戰爭危機?
宮辰宵解釋:「秋宴豐收時,皇寄了一封信,是一些恭喜、賀的官腔說詞。但我收到那封信前,我寄了一封抱怨信,因為沒人記得我的生日。」
冽完全明白了,他還是同罪者,但這也不能怪他。宮辰宵從來沒跟他說過生日的事,蒼月宮亦不慶祝,簡直本沒這回事。他最後會知,完全是男人鬧了整整一週的脾氣,還是紫哥憐憫他的悲慘才和他說的。雖然他不太懂不慶祝生日的男人到底在氣什麼,但表明還記著總沒錯,「我記得!是十一月三日!」
宮辰宵很受用地輕聲哼,沒再對記不記得生日有所表示。又繼續說:「還有曾經整整半年沒有回信,在我差點踏族前,才收到遲了將近半年的回信。非常好!」
冽終於明白兩族收發信件的公務信使極盡引人誤會,但願沒有如他們一樣以信件往來的兩族人,否則關係恐怕是凶多吉少。
宮辰宵忽然打了哈欠,收緊懷抱將冽當成抱枕,輕蹭了便閉上。
「您要睡了嗎?」
「嗯??」宮辰宵似乎只是隨便應聲,本沒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