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只能歸因於,他的主人是舉世無雙的法天才,本無法理解「沒有法天賦的廢」的苦楚。無奈地說:「我在滅教的地盤遇襲,他們控族孩童攻擊,孩童變成怪,我始終不了手,最
宮辰宵退了去,躺到一旁,將隸擁在懷中,任由隸在上尋求安全,手指輕撫柔軟的褐長髮。
他們洗過澡便一起窩在床上。宮辰宵有一沒一地拍著冽的背,像是在哄孩,不過照男人已經一百二十二歲,哄一個十八歲的人,確實像哄孩。
宮辰宵解開冽的矇布,修長的手指輕撫著濕潤的尾,「還行嗎?」
「洗過澡再睡。」宮辰宵從床上爬起,伸手將冽牽床,拉去洗浴間。威脅著隸表演,否則就要「親手」取卵。
「隸被您救活了,倒也沒有非得找他們報仇,但若是滅教還在行獻祭血咒,不是會有更多人遇害嗎?所以我想殲滅滅教。」冽自認為這麼說明已經足夠清楚,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宮辰宵大概是早就知曉這件事,並沒有顯半點訝異,但淺藍的眸微微瞇起,顯得有些晦暗。
再也壓抑不住,雙緊箍男人的腰,後弓著攀至頂峰,「唔嗯——哈啊??哈啊??」
「嗯哼。」宮辰宵輕哼一聲,似乎是完全無法從中聽和「隸去找死」有什麼關聯。
宮辰宵的習慣一向是罰過就算,罰得重了頂多多給點糖安撫,罰得輕了也不會再加罰。冽因此還算平靜地交代去,「不知您有沒有聽說過滅教?我的力靈脈便是受滅教的獻祭血咒所害。」
至於冽被夜琉奉過且一事,彷彿就這麼揭過,畢竟男人時不時摸他、親他、抱他就和往常一樣,沒什麼區別。即便不是如此,冽也不敢再問,免得惹火平靜來的男人,吃苦的終究是自己。
宮辰宵沒等到文,竟像是無法理解為什麼殲滅滅教會遇上危險,「然後?」
冽恍惚地望著他的主人,氣時上起伏的膛便會貼近男人。沒有答話地伸手攬著男人,輕輕嗅聞著淺淡的香草味。
白濁因為強烈的竟到兩人前,髒兩人的衣服。
宮辰宵再次扳著冽的雙,再次不帶憐惜地使用隸柔軟的熱。
宮辰宵這才放過冽,讓他去洗澡。
冽在宮辰宵的淫威之,羞怯地在男人面前上演隸秀,將體內的橢圓晶石跟都排了去。
冽雖然覺得這麼被拍著很擾睡眠,男人也常自己先把自己哄睡,但反正男人睡著後,擾睡眠的行徑也會停止,便任由男人拍著。
兩相來回,冽才將自己噴發的盡數吞。
宮辰宵以手指抹起白濁,一點一滴地進冽的嘴裡,讓冽吃掉,咕噥著,「吃乾淨,得到處都是。」
「唔嗯??是??」冽糊不清地綿軟應答,聽話地嚥苦澀的,又舐著玩頭的修長手指。
「唔??」冽輕咬尖,尋思措辭。心想著他的主人怎麼打從耳墜傳音起,就覺得是他去幹了什麼找死的事,而不是夜琉奉對他了什麼?不過主人問什麼答什麼好過亂問有的沒的,便從頭詳述,「隸被您買時,靈脈不是不斷破碎、剝離嗎?」
冽沒有抗拒,概括承受主人兇猛的慾火,甚至享受一波接著一波的浪,與男人交纏著,沉淪在慾海之中。直到他的主人低吼著,撞進深處,熱滿灌,他亦任由主人龐大的力湧進靈脈裡,痠地輕顫。他們彷彿與彼此交,才得以結束這場放縱的歡愛。
冽在迷迷糊糊差點睡過去,被鞭過還疼著的肉被男人了,哀叫一聲,睡意頓時散了。
宮辰宵拍了好一會兒,倒是沒有睡著的跡象,似乎也沒打算讓冽睡,問:「你跑去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