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拿手掌盖住睛,声音哑得不行:我、我不行了、你让我歇一歇——
他失笑,撩开她脸颊上的发,凑上去亲了亲:小垃圾。
忍住不动,双手却止不住地过她汗湿的细腰和饱满的,最后落在她的乳肉上,虎掐起来细端。
她张息,漏呻。他便更用力,又吻上锁骨,最后勾吃她唇里的津。
难耐地促:休息好了么?
她手掌仍盖着睛,又从指里偷看他,被他拉手掌亲吻睛。
你、你快好了没啊——眉蹙着,她也他。
他哄她:快了,再让我一会,嗯?
她像是放弃挣扎,把埋了他肩:那你轻一,我好晕,酒劲、有上——
他咬她耳朵:轻了怎么快结束,你抱紧。
说好是最后回合,他的动作便愈加发起狠来。
掐紧细腰将她抛起再落,嘴巴衔住乳肉,轮番吞吃拉扯。
仍是不够,他磨蹭两步到了床边,两脚地的时候终于好使力。
她却撑着他肩,真的害怕起来。
啊、别——
她仍仓皇着,他已经抱着她站了起来,她只顾攀扶着他肩膀,动作间落了来。
他咬紧后牙,揽住她腰将送回她小,在上拍了一巴掌:勾紧了!
她这会倒听话,圈他脖的胳膊略卸了力,只敢把重心放到腰上,甚至仔细着收缩迎合。
他满足地长叹,奖励地亲亲她脸侧,便在屋里走动起来。
她的息呻里带了怕的轻叫,反而添了些趣味,更对他形成鼓舞。
那也随着她紧张收缩得愈紧,偶尔他动作大了几,花肉就密密层层地包裹挤压上来,似乎要把他推去,又似乎是要把他吃得更深。人间天堂。
走走停停,理学也助力,将今夜的望燃到极。
她是个最好的学生,没花功夫就已学会,挂在他上腰转圈,形差够不上亲吻,还顾得上他结。
还晕么?他问,憋着坏似的。
晕、好晕。
像迷你升降机,当然会晕。
那喜么?他又问。
她不声,把埋他肩上。
他便放缓,拉长战线,细细碾磨。
声音终于响起,闷闷得黏腻:喜、喜——呃啊、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