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交锋后才够熟悉彼此的,终于用上她第一次的姿势。
她将他的名字叫得婉转又媚,血气涌了上来,他更加快速凶狠地腰。
后的手指得更深,另一只手张开五指包住她的乳肉推挤,又扯开端的那一粒。
掐了一把肉,她便懂他意思,撑着悬起再落。
他认准她的,再向上狠狠一撞。
齐齐舒服的喟叹。
他不答,唇角微有笑意。
她承受不住地一声声尖,彻底倒在他怀里。
心底突然发。
啊哈、周时——
花肉紧致地绞,极致的滋味。
好吧,这次原谅你了~
她便像江上的小船,在他上随着风雨起伏不定,而船舵在他手里掌握,由不得她自己。
他勾住发打圈,想起今夜他就是被这抹蓝勾引沉沦。
又涨了涨。
他嘴巴微张,随她息。手指顺着沟的,将半截指腹伸后面那褶皱,撩拨。
他忙不迭地欺过去,却在将时,被她一只脚抵住了膛。
她溢声鼻音,也止不住地晃。
又是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心里想的是,我是沙漠失途的猎人,终于遇上绿洲,得你解救再将你围困。
汗湿的蓝发黏在她前,随着的摇晃又见波浪。
他便将唇深,在花里搅淅沥的声,便见她仰颈呻,夹紧了他的。
冠横冲直闯,到某她缩了,溢一声。
小妖——
用上两指,与并用地不停,一滴温的从花滴落,顺着巴留到耳后。
她嘤咛一声,手撑住他的腹,加快套,肉撞击声和着捣声愈清脆响亮。
像是被交付到手上的一只幼猫,伸绵刺的了他的掌心,从此认领他是唯一的主人。
她便受不住,声,自顾自地抬再坐。
湿浸浸一张小脸,睛也是湿的,失焦地看着他。
这姿势极深,冠几次试探,几乎到她。
她髓知味地呻,风满意地扫他几,终于收回,住他跪爬向前。
唇里打转,继续歉:原谅我吧,小夏夏,原谅我~
很。
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起落时打转厮磨。
翻看她,她仍在偷笑,但退开到了一旁,大开着双迎接他。
她蹙眉,像是对这称呼不满,不停地问:那——你、是什么?
那双猫一样狡黠。
他眯起睛,在床上躺倒,耐心等待。
她被他盯
离开泉便是渴的,只好捧过玉足,从脚踝再一路细上小,
她终于坐至他间,拿湿的磨蹭他的发和,然后扶住,一沉底。
委屈巴巴,姿态却嚣张,反而可。
他暂停动作,去找她的双唇,上温柔地。
再快。他不满足。
他的湿泽,他腰腹的薄汗,再他前的小,嘴里尖打转。
疯狂地痉挛,汩汩浇灌。
她也合得合拢双,用力裹紧他,迎合他的动作,嘴上却说:慢、慢一、好深——
他当然不听,脆坐起来,分开她双在腰侧,膝盖撑起圈得更紧,大开大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