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太宰没趣的表,懒洋洋地塌肩膀,觉很快又要躺回床铺里。
“是世上仅有一瓶的佳酿,而我只打算邀请你。”中原中也意外定的声音回在小小的安全屋里,明明并不是什么特别的话语,重力使也没有如平时那般提音量,却成功压过了房间里的一切杂音。
如果听到这份邀请的是其他的人,肯定会欣喜不已地应允吧? 太宰看着挡在面前的帽,和帽的主人,慢慢了一个凉薄的笑容。
明明都那么努力地阻止了。
为什么非要说来不可呢?中也。
让自己只剩回答这一个选择。
他以为会很难,但意外地轻松,不如说,那些早就准备好的言语,就像倾倒而的泉那般容易地泻而,然后将屋原本摇曳不已的氛围无声地冻结了起来。
“真遗憾,中也,你知我不喜红酒的吧?”
青年毫不意外地,看着帽的主人一变得僵起来的,以及重新变得苍白起来的肤,即便如此,他开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一切都不过是手掌上已经上演过的戏码。
“啊啊。”重力使慢慢将帽了回去,勉平静表的脸,以往总是神采飞扬的蓝瞳稍稍有些暗淡,他垂了视线,没有继续直视过来,“这样啊,我知了。”
“那么,还有别的事吗?中也。”
“……没有了。”他这么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重力使原本似乎想要说些别的话,但张了张嘴后还是改了。
中原中也离开的动作并不快,似乎那样就能掩盖他此刻近乎落荒而逃的心,如果是平时,太宰肯定已经开始嘲笑他的胆怯,但今天的青年却只是笑目送他的背影。
“被记不好的小蛞蝓闹了半天可真是累死人了,还要走回去好麻烦,”他呼地一声重新躺倒,“先睡一觉再回去好了。所以我就不送你啦,中也。”他没打采地冲着离开的重力使挥了挥手。
先生没有回,而是重重地关上了门。
随着拖拖沓沓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太宰脸上的笑意也彻底散去,重新变回了仿佛尸一般的苍白与阴霾,过了好一会,他才用半死不活地声音开始自言自语。
“啊啊,回想了一果然还是有恶心。到底从哪个三连续剧里学的台词啊,笨蛞蝓。”
“不,是恶心死个人了,唔呕。”
他躺在床铺上嘀嘀咕咕地抱怨了好一阵,最后才长长地,长长地吐一气,抬起手遮在脸上,然后小声地开了。
门突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