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力使沉默地着帽,过了半晌才冷漠地哼了一声,“也对,指望你这家伙主动开,那今天的太阳肯定从西边来的……”
总算收拾好了心,从方才的围观事件里缓过神的重力使长长地呼一气,“……那,太宰,除了刚才的抱怨之外,你还有没有要对我的说的话?”
“真有趣,脑里只有黏黏糊糊玩意的小蛞蝓,突发奇想要学习人类使用语言了?”
门之后先生抬手就把太宰摔到了床铺上,而自己则往沙发上疲惫地躺,其实以他的能和青年那白长个的离谱重,消耗并不会很大,刚才被路人围观了十几分钟的分才让重力使真正到心累,需要缓缓。
“那么,中也想好了吗,打算说的事?”似乎是此刻的形取悦了太宰,他的语气听上去轻柔松快了不少,言辞里的温度也不再那么冰冷。
“再吵我就真的去买个行李箱把你里面!”重力使恶狠狠地威胁。
“……啊啊,也不是什么大事。”中原中也压低了声音,“只是正好到了非常棒的酒。”
“唉?”似乎是没听懂他的意思,太宰治眨了眨睛,但视线里始终只有碍事的黑漆漆的帽,以及帽边缘隐约才能够窥视到的,重力使那正在泛红的耳垂。
“品酒之类的活动,不是森先生还是红叶大,都会很乐意的吧?平时你也没少请他们来
“拖地了!!!而且不只是拖脚后跟半全拖了,中也,你难已经缩到只剩1米了吗?这就是传说中的返老还童吗?真好啊,大家一定会很羡慕的吧。”
而此时的两人,近得稍微摇晃一脑袋就能让鼻尖过对方的脸颊。
“烦死了!!不想被拖就自己起来走!”
“所以,太宰,你……”
不知为什么,刚才在外面还说个不停,把中原中也好几次烦得想要堵住嘴的家伙,屋之后却仿佛被叼走了一样的安静。
他们这样走在街上当然十分地引人注目,但无论是太宰还是中原中也都不肯率先退让,而围观的人在发现两人吵得有来有回之后,也停了试图前来帮忙的脚步,最后重力使还是成功着沿途人们异样的神,一脸窘迫地将人拖到了最近的,方便落脚的地方。
“别故意找我吵架,有,还是没有?”
站在那儿的重力使神复杂地望着仍然表恹恹的太宰治,正当他想要开的时候,青年却将自己撑了起来,因为起太猛,差一就撞上站在床边的中原中也,“竟然被中也从上方俯视什么的,我可不允许,好了,这个角度还差不多,可以继续了哦?”
虽然中也可能已经忘记了,但太宰治抬看到熟的门扉就忍不住了嘴角。这间安全屋他实在不想再第三次,回找个理由垮它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从沙发上起走到床边的脚步却也称不上脆,那份带着犹豫的缓慢步伐,与其说是从容,倒不如说更像在迫自己必须前行一样。
房间里略过淡淡的轻笑。
“这句话难不是该由我说吗?”太宰的声音变得柔而粘稠,明明是清澈的音,却莫名给人一种冰冷的觉,“中也,你这么郑重其事地把我带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嗯……横滨能买到的行李箱型号,哪怕是最大的,应该也没法把我去呢,不分尸绝对不到,但要是换成中也的话,普通型号就行了。”
“别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得意洋洋啊混!!”
“别突然凑过来啊。”他小声地抱怨。
“才不要――先是妨碍我自杀,然后是行绑架,现在甚至要求被害人主动合,现在横滨的罪犯已经猖狂到这个地步了吗?军警到底有多无能啊。”
反正横滨总是多灾多难,突发事件波及到了一栋建筑之类的事,再常见不过。
被太宰打断了开,然后在意料之外过于接近的距离互相平视的先生吓了一,不仅后退了半步,还意识地压帽檐,用帽隔在了两人的睛之间。
领用来拖行,仿佛正在试图移动的是某种碍事到了本不想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