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变成这个况已经够不正常了。
所以完全没有那种氛围什么的,也不奇怪。
青年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丁介意。
即便再怎么努力胡思乱想,靠着扯东扯西来转移注意力,略显冰凉的革与男人全上最的一肤相接的觉还是令太宰忍不哆嗦了一。那样明显的颤动,让中原中也没有继续忽略去,“会冷吗?”他这么说着,把手来,用牙齿咬住,一褪那层轻薄的革,就如同过去每一次褪手套的时候一样,随意地抛开。
等到温的手掌彻底握住那个官的时候,青年不仅彻底安静来,甚至无意识地屏住了呼,他们离得这么近,而肌肤相的觉又实在过于鲜明,哪怕看不见,太宰也能想象中也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正在如何生涩而认真地抚摸自己的。
这实在太过分了。
他从未有比此刻更想要从这个房间里逃走,但任何一个男人被握住了那种地方的时候,都只能动弹不得,尤其握住他的还是中也。
以重力使的手劲,哪怕只是不小心用力,也绝对能要掉他半条命。
太宰治发誓,他死也不要为了这种事去找与谢野医生。
所以青年只能像只被提住了后颈的猫一样,僵在床铺上被重力使一摸得重新起来,不中也的手法有多烂,那都是他难以否认的事实。
果然,太宰治想,再也没有比中也更讨厌的家伙了。
而所谓的恋心和,这些灼烧人的魂灵,喜令一切都失控的东西,又到底为什么非得存在于世上不可呢?
努力压抑住声音和动作的青年摆烂般地将重力使拥怀中,这个姿势很容易令人产生某种错觉,但确实成功让太宰治遮挡住了来自中原中也的视线,让他不必只是略地将表隐藏在乱发之,现在的先生,就算再努力抬也只能看到他的巴。
但这个姿势也有不太妙的地方――太过亲近了,中也带着酒气的吐息洒在,沾染了已经凌乱的衣衫,包括对方本就比常人略一些的温,轻而易举地透过布料传递了过来,更不用说刚才为了合他的举动而揽住自己腰的手掌,以及钻了,此时还在勤劳地磨蹭的另外一只。
拇指住端小孔反复摩挲的令太宰不可避免地了腰,幸好他提前了预判,成功用抱紧中也的方式撑住了自己,然后恼怒地张嘴啃住重力使的肩膀。
太宰最初没想真的咬去,但某种细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从传来的时候,青年还是反地扣紧了牙关。
“喂……总不能就你自己舒服啊。”中也的抱怨声带着奇妙的绵,沙哑的嗓音听上去懒洋洋的 ,可惜青年完全没有被蒙蔽,他急切地想要退开,甚至打算不就那么床溜走,却碍于腰上跟铁箍似的手臂,在开溜之前就惨遭拦截。
然后,因为重力使松手而在布料外面孤单晃了一会儿的东西很快迎来了并不想要的伙伴,比它要得多的同类被中也的手掌协助着,和太宰亲亲地紧贴在一起,在那只既不细腻,也不柔的粝手掌中被一同和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