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沉默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慢腾腾地转过了,只是他的表有些复杂。
可惜,醉鬼这东西之所以麻烦,就是因为他的脑逻辑其实自成一派,虽然有时候看上好像能够沟通,但实际上只是一种错觉罢了。
“你觉得我不会吗?”
最多也就两个人一起挤在床上而已。
“不是玩笑啦,我会好好歉的,再等一,上找到它。”
“啊,因为能相约过夜的女太多了觉确实不会的样。”
“……所以我不就说了吗,你只要去洗个冷澡醒醒脑就行了。”青年继续叹了气,他只是起了生理反应,又不是磕了药,都走了十几分钟的路了一路的冷风,什么反应不去。
“不服气的话还可以选择剃掉嘛。”
太宰治理直气壮地走到床铺边躺倒,照他们过去的习惯,床归他,沙发归中也,当然他们会为此吵架和争执,但最后的结果变化不会大到哪里去。
“我姑且再问一次,中也,你知自己打算什么吗?”
太宰厌倦地睁开睛。“只要你乖乖去洗澡,上就能知问题的答案了,记得必须是冷。”
说实话,青年并没有什么重温旧梦的兴趣,这张小床过去勉得两个少年,虽然如今的中也应该和十五六岁的时候差别不大,但他可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了。
“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要给你解决一我们才来安全屋的。”脑回路里的酒逻辑竟然还在运转的中原中也,一不客气地走到床铺旁边坐,拍了拍趴在床铺上的青年,“转过来啦,太宰。”
太宰默默捂住了自己的面孔,会和醉鬼认真讨论的他果然是犯了傻。
“喂喂,这可有超过玩笑的范畴了,中也……”青年手忙脚乱地想要阻止对方,可惜只要是涉及上的对决,他总是很容易落到风。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结束之后洗澡吗?”先生眨巴着有着浑浊的瞳,十分顺手地把帽和外套丢上门的衣架,这间安全屋和它不起的位置十分相衬,面积狭小,布局也简陋得很,勉隔了个卫生间来就是极限,剩的地方也就够放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沙发并小桌。
就算是太宰治,也被中原中也这诡异又好像有理的醉鬼逻辑给哽到了。没等他概完自己为什么要跟泡酒蛞蝓一般见识,重力使的手掌已经上了他的裆。
“中也才在说什么,谁会包啊,又不是变态。”
“竟然真的连里都包着绷带……”
“?你要录那种东西什么?纪念吗?”已经开始答非所问的重力使,再度拍了拍太宰治的脊背,“好啦,别害羞了,我又不会笑话你,快转过来。”
不过,当中也的手指真的碰到衣料侧的绷带的时候,青年反而沉默地闭上了嘴,他知今天自己大概躲不过载一次了。慢慢磨着牙把衣兜里的录音笔拿来砸上墙面,太宰转动大脑,思考起日后该如何报复的细节,微弱的破碎声并未引起重力使的注意力,因为他的关注全在青年的里。
“烦死了,只那一块的话边缘摩起来很不舒服啊。而且中也有什么资格说我,小矮面的肯定也是橘的吧,跟特地染了一样。”
还以为中原中也会很快放弃的太宰治,目瞪呆地发现小矮开始试图解他的了。
虽然熟悉的斗嘴让原本浑僵的太宰多少放松了来,但他还是觉得有些怪,毕竟,正常来说……好吧,
“我那是天生的!!”
“告诉你一件好事吧,中也,我开着录音笔哦,会把你现在的丢人话一句不落地全记来,等明天放给你听一定会非常有趣吧。”
被成功解开了的太宰治差叫声。
“……因为不知怎么地把你了,所以要帮你来?”
躺来绝对伸不直,所以还是快把事解决了吧。
“嗯?为什么没了?”先生又一次困惑地发问。
赶紧去冲个冷澡醒醒脑吧,中也。”
“胡说什么呢……啊,那个没包起来耶。”
你打算找什么啊!!!
而先生现在又是思考能力走的状态,也就是说他最擅长的言语说服被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