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河边散散步。”
“你说什么塌塌?阿银间的○○才不是块塌塌的海绵啊!该○○的时候它可是会变得比钻还的……咕啊!”
“弱?”银时半眯起死鱼,手支着巴了然哂笑一声,“呵,说不定的确如此……”
“假发,记得你之前曾说,你们安在京都的密探传消息说岛津影斗还活着,是因为掌握到什么直接证据吗?”
喜悦是因为父亲的遗失而复得,苦涩则是因为想到木斋对你说的那些话。
讲完这段诙谐旧事,你将它重新收起来慨:“旅途中曾救助过的一位游女对我说,男人心其实都是很弱的……今日在柳生家的所见所闻,又让我回想起她那些话了。”
拉着桂小太郎沿河堤走一段路后,你才肯松开他的衣袖走到围栏边停,面朝月波光粼粼的河,开问起在心中如阴云盘踞已久的正事:
「男人都很弱,看清和助长那份弱,然后成为其力量――他们就会崇拜你。」
――与那重获自由的女人离别前,她将伴随其人生的智慧传授于你。
“不是老板,是老爹哦。”他慈眉善目望着你,久经风霜布满皱纹的脸上笑意更深,“我常听这位银发老兄喝醉时发牢……想必他中总在念叨的那位‘师’就是你吧?幸会幸会。”
像九兵卫的父亲和爷爷墨守成规把她当男孩养大,或是像土方在社会规训形成的思维定势,以及自家父亲丢挂坠后变回不知所措的孩童……
一碗乎乎的关东煮。
“是我父亲很久以前遗忘在柳生家的剑饰,没想到能一直完好无损保存到现在……”你将它握掌心,用指尖轻抚它编织繁复的绳结分,“记得那次回家以后,发现丢这东西的他还闹脾气不开心了好久,说是亲手织给他类似护符的东西……后来母亲便照原样重了一个,才把人哄好。”
“这就是那臭老说要交给你的东西?”银时带着醉意朝你探过来,伸长脖好奇盯着它问。
「当今这个时代,我们女的路寥寥无几……要么嫁作人妇,要么被卖花街沦为可悲的玩。」
“喂……那种事不要当着人家的面说来啊,老爹!”羞耻的记忆被拉来在当事人面前翻旧帐,坐你另一侧的银时红着脸突然慌神,急忙放酒杯埋怨。
你愤愤将杯中剩余的酒仰一气灌,起将三张千元钞票拍上桌面。
桂闻言也向这边靠近了,泛起朦胧的双眸望着心绪复杂的你:“那是什么?”
他一愣,连那句意识的纠正都忘记说,只觉瞬间被夜里的秋风给得酒醒。
“那只是因为你吃了太多甜,连心灵都变得塌塌的缘故吧。”桂指着他不嘟哝,吻如同一个心的老妈。
笑得满面风,老板对拽起桂的袖快步离去的你声喊。
“他看起来像有老婆的那种人吗?会乖乖呆在家等那家伙的,只有个似人非人四不像的鸭罢了……不过看在你这么慷慨的份上,我就心怀激收了,谢谢老板。”吃人嘴短拿人手,你用警觉的目光看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的老,安静吱声掰开手里的木筷。
//
“不是假发是桂……等等我们去哪……?”
你吃完关东煮,再给自己满上一杯清酒后,从衣襟取柳生木斋交还回来的红绳挂坠,举在面前沉默望着它,中交织喜悦与苦涩的绪。
可酒摊老板只是淡定站在柜台后烟,神秘兮兮微笑着不再言语。
“好啦好啦~男人有时候也需要在外面独自喝杯酒来吞泪,才能回到家继续笑脸面对老婆,小你不必太过责怪他哦。”眯起笑得像只狐狸的老板端起烟斗,气定神闲呼几圈烟劝解,“这碗关东煮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吧,毕竟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可的女人愿意来老爹我家喝酒啊。”
“今天柳生家的爷爷跟我说,据他所知,岛津影斗理应在十五年前就死去……那老说得十分确定,但如果是那样,就与你先前告诉我的报相矛盾。”
“老爹结账,零钱不用找了……假发,我们走。”
他低望着河中月亮的倒影叹了气:“那个时候,我让他潜伏在杉附近关注其动向,红樱事件发觉些端倪以后,我又去问过一次……我想你应当也知了,冈田似藏就是那个前逸津这件事。
“的确是我。”你大嚼着一块饱汤汁的白萝卜,齿不清承认。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是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桂严肃锁紧眉心,走到你边担忧反问。
「如此去,我们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忍无可忍将满嘴猥亵词的男人从酒桌前踹飞,看着他如脱落的轮胎在地上几个后翻,砰咚一撞上路旁的树,晕转向再起不能。
“哎呀哎呀,多谢小惠顾,次来再给您优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