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搅动。
随着那前后耸动仰起脖颈,你终于忍耐不住地松,惊慌失措辩解:“啊啊……才不是!”
他一直为你最初接受了辰表白的事耿耿于怀,对此你是清楚知晓的,但从未心生歉疚,反正最后证明有错的也不止你一人。可时间久了再被他提及,此刻却突然新添奇怪的懊悔,充斥着卷漩涡的大脑。
能够读你此刻的混乱,银时心里一阵暗,不再继续追问,默然弯腰,将顺着潺潺的舐净。
准确找到你的手指仍在持续碾磨,即将击垮你于崩溃边缘的理智。
“银时……我……”你努力从渴的咙念他的名字,两条支撑不住地发抖。
“要去了吗?”再次扳过你已染上绯红的脸,银时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
当你颤动达到峰的那一刻,他看见那个变得终于愿意只在此刻敞开心的女人,转将自己拥怀中。
紧紧相依偎的两人,彼此听见对方急促的吐息与心。
片刻后,受到你用手掌蹭着他间隆起的那炙,银时无奈笑:“真是的,你那么想要就直说嘛。”
“嗯啊,超级想要。”将巴搁在他的肩,你有气无力应,惺忪的眸光闪烁着顽劣,又坏心加重了手上的力,“小银也忍不住了吧?”
“唔……!刚才是谁说别急的啊喂!”脸颊顿时飞满红霞,他忍想要就地来一发的念,起抱着乱摸一通的你走向卧室,“先去床上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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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的卧室后,你竟到有一丝不习惯,有种从冬天一秒夏的错觉。不过待上的衣都一件件褪去后,那燥才开始缓慢平复。
未等平复多少,武士布满新旧伤痕的健硕躯向你压来,带着些不容反悔的绪。当银时将昂然立的肉棒前端抵在濡湿的时,他的脸上是极为少见的认真。
你知他只是忍耐了太久,笑着抬手附上他还贴着纱布的侧脸,轻轻了那肉,像是在主动邀请。
得到应允的他也不再等待,向前动腰,将缓慢送温的花中。那个雨夜过后,魂牵梦萦了数月的满足重又将空虚的躯壳燃,刺激得他重重息一声,将那从相连传遍全的柔与温,尽数贪婪纳中。
在他的那刻,你敞开的双微微抖动了,化作秋的眸中映他渴求之至的神,被填满的饱胀从未如此清晰,包裹着他的肉已开始迫不及待将其绞住。
银时握着肉棒又向里探了探,扬起一抹坏笑:“今天怎么那么主动?师真到发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