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都要反来。

        布加拉提不在，福葛带你去的医院，医生给你开了些你不认识的药，建议你最好不要常吃，反应严重了再吃。

        你这种况就没办法再去餐厅工作了，甚至连原本减轻的社恐也加剧起来。

        很难控制住自己，你总意识觉得自己会被杀掉、变成那种样，甚至觉得路上一直有人盯着你，要那样杀死你。

        你把脸埋在福葛上，受不了恐惧地哭。

        福葛一开始还安你，没过多久他也忍受不了，焦躁地磨起牙齿，把你送回家，给布加拉提打电话。

        你不敢再门，什么也不愿意想，只想一直缩着，缩在被窝里。

        可你又时不时想起以前看过的日本恐怖片，连被窝也变得不安全，你哇哇乱哭。

        布加拉提给你喂了药，你才渐渐不哭了，但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与想法，比平日更嗜睡。

        没人再跟你提外的事，福葛老师的上门家教也不严，与其说是教你英语，更像是为了让你维持最低限度的社交能力。

        神类药副作用在你上反应太大，你饭都吃不好，服用过一段时日后，布加拉提就让你慢慢断了。

        你从没想过自己会像个睡神，每天都在睡觉。可能是你种变了，从咸鱼飞升成神。

        福葛说你再这样去真的会痴呆，重新给你安排规律的课业，你盯着他手里拿着的那一本又一本的英语作业，泪哗哗。

        你躲被里，他就把你捞来，定让你学英语。

        他能不能定别的事！

        好在你恢复得还算快，几个月过后，心就恢复到原本的平稳值，只是神还是不常清醒，没能返回咸鱼星。

        某天晚上，你梦回大学在宿舍床上刷的JOJO鬼畜，布加拉提和那个rerorero玩樱桃的红发男吻，什么二龙戏珠，你被那段鬼畜画面震撼到，吓醒之后，心中惊涛骇浪之余久久无法回神……

        日过得就与你的梦一样混乱，夜晚睡不好觉，总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梦。

        什么乔鲁诺反复狂饮阿帕茶、福葛拿叉反复纳兰迦、DIO杂技甩玫瑰花大喊“Wryyyyyy！”……

        你人快没了，还有一大堆粉发霉章鱼分解、复合、旋转的神污染，你宁愿梦见欧拉侠与DIO对轰。

        不知度过的有多久，时间好似在被缩短，又好像是在延长。

        布加拉提放假会试着带你去，走一走、认一认路。

        布妈咪的手上又现几新的伤疤，你牵着他的手，晃晃悠悠走在路上，莫名觉回到了两年前，棕先生与阿帕基也是这样牵着你走的。

        可能是神还没有完全恢复，你醒来的时候，总是容易想到他们，而陷绪低。

        想起教父乔鲁诺在车上说阿帕基把你交付给他、在墓碑前说你不是外人。

        想起棕先生跟你约会，想起阿帕基站在你家的门前，用那种寂寞空虚需要安的神，直勾勾地注视着你。

        阿帕基总是什么也不说，但他把你需要的全都给你了。

        『你怎么又哭了。』

        福葛有些受不了地说，你低抠着自己的手，奔涌的泪停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