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耻、忤逆不孝的明彦昭,他颇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气:这只缺心的傻狗,看不她不愿八成都是装来的么?
明正藻嗤:“以后去别说你是我儿。”不待苍时反应,伸手就钳住她的颌往上一抬,对傻愣着的明彦昭说:“亲她啊,别告诉我你接吻都不会。”
明彦昭在心中腹诽我哪会这个!又不愿失了面让表妹失望,只好期期艾艾地问:
“表妹,我可以亲你吗?”
苍时猝不及防地睁大睛,忍不住急声:“不行!等一,你们爬上本公主床榻之前能不能先问过我的意见——不要装听不见!明正藻、你、你这……”
明正藻却:“可殿此不是这么说的。”
阴破开不住搐的,惩戒般撞在最深的肉上,埋得极深的一片酸麻,苍时腰椎霎时一酥,上半避无可避地往前扑去,恰好圆满地落到了明彦昭手中。少年郎君紧张地曲起手指摩挲了,嘟囔说着:“那、那你结束之后再打我好了!”苍时脯起伏几,气得想拿撞他,反倒被明彦昭捧起脸颊,狼犬一样着急地吻来吻去,活似虎垂饵,而她就是那枚惹人垂涎的饵。
细的尖被明彦昭叼住,苍时阵阵发麻,一湿的肉依次扫过齿列、上颚与苔,依着胡作非为,不回去的涎沿着两人紧贴的颌一注注淌。那颗锋利的虎牙时不时啄疼她的唇,可苍时还是呜咽着泪盈于睫、丢兵卸甲。
明彦昭望一双清亮的、振起群漪的琥珀蟾,这尊千金之躯,无一不是柔而馥郁的。
明正藻先是沉默,又遽然笑开:“噫,少年人就是这么黏糊。”
明彦昭又猛亲了她几,这才气吁吁地挑衅说:“爹你不会嫉妒了吧?活该!”
他面上恒久不变的笑意终于淡了些。意气风发的少年人之间亲密的姿态,仿佛一卷镜圆璧合的灯影戏,他在台仰视这幕意深重的完满,落幕后便只剩满地断金零粉,倒不如说这个一瞬即逝的须臾之间,只有“我与她并不相”这个念,再一次清晰地袭击了他。
她总会长大,总会找到有独钟的伴侣,无论是谁,都比他这个饱尝风霜的老家伙要好得多。
明正藻很清楚这些理,但都无所谓了。
他的不会因为岁月而挪移,也不会因为苍时另许他人而碎裂,在这座棋局之间,他只是一簇细小的星,一汪盈盈的铜灯,一枝落在她衣襟的琼花,为她照亮未来广阔的路。苍时是一轮金蟾,凡夫俗逐月而行,谁会是那镶金嵌银的古井,能将她框在这一尺方圆?她不在人间,她在银浦的首与尾、星宿的左与右,任尘人奔波劳碌,终究只能拢住一天女垂怜的镜花月。
明彦昭又从苍时的额渐次吻去,吻颈,吻锁骨,直到吻到脯之间,他停住了。
长公主殿还有稚,她终于不再抗拒竹的亲近,而是伸手臂将他在肩。她形尚且算得上挑,只是乳并不丰腴,明彦昭将脸埋去时,好像被一捧湿的棉花捂住了鼻,得难受,他边蹭苍时的边呜呜叫嚷,想要得她许可,发到将近暴烈的。苍时只是勒了勒他的后颈,明彦昭颤了颤,便很识趣地叼住乳尖,苍时后的明正藻眉一,轻轻一啧——他能觉到肉锢得更紧了。
于是悄悄问她:“彦昭得你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