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的姿势,就像南音即将在背后被伊尔迷一样,但实际上,后者衣着完整,从始至终只了两指。
但那手指仍然继续在拨撩南音的阴唇,她很想无视那异样的觉,只是不到,甚至连维持圆轮不动的力量都快绵到失去。
那长的指节终于腻了只在外面玩的觉,终于浅浅的,缓慢在送了起来。
南音双不安的并得更拢,想阻止他更过分的深,却在这个过程中,被伊尔迷的指尖带更多透明的淫。
“咦。”伊尔迷突然停止了动作,湿到腻的指往上,一找到了她开始充血的阴。原本就酥酥麻麻的快,一被爆发似的燃。最的位被紧压不放,又一轻挑弹动,原本就足够湿的肉花受不了折磨完全展开,羞耻的空虚的,任君采撷。
伊尔迷好奇的问:“喜这样吗?”
南音呜咽着,脑里一片空白到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也无力到,又被伊尔迷及时搂住。此刻已经没有挟制她的必要,念钉被别在湿透了的边缘,伊尔迷一手将南音所有重量撑住,好心的提醒:“手不能动哦。”
碾、磨、、搓,他本不理会南音低泣的求饶,把原本小巧的阴亵玩到胀不堪。南音咬着牙,想挣扎却被腕力众的手臂紧紧桎梏,每一次息、呼都饱,像在哭泣,也像在乞求继续,“大,大少爷——”
大门不幸的再次被飞坦和西索的战斗余波扫过,发不堪重荷的呻。
“嗯?”
伊尔迷的手指从南音完全充血的位移开,漫不经心的回应了她一声,两指挤颤动的甬,就那么直的,动着搅里面的褶皱和肉。
如果不是伊尔迷在背后支撑,南音已经连站立都无法维持,完全是靠对方曲起的膝盖才能稳定。她虚弱的,几乎是倚靠的贴向伊尔迷膛,在他变本加厉的侵犯中无力的反抗。
“停……啊,我真的不行了,大少爷。”
伊尔迷冷酷的拒绝:“不行。”
来自揍敌客的满分毕业选手,开始更加过分的运用他学到的那些技巧,那让人想尖叫的快,让南音觉自己衣里的乳尖都开始饱满,发涨,疯狂无比的想念飞坦凶狠撕咬一般的。
那里好想摸啊……南音闭上睛,紧缩眉,但直至嘴唇咬得滴血也再没开,哀求伊尔迷去碰碰自己到不行的乳房。
“原来换个人也可以吗?”伊尔迷尖南音毫无防备的耳朵带,耳缘又被他咬住,又轻轻的。当南音还在苦苦抵御方的侵,这里的防卫却也被轻而易举的突破,混杂在痛楚中的快一爆发,猛地传遍全,连脚尖都卷曲到了极致。
恍惚间,南音好像听到伊尔迷在说,“不过也是,你本来就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