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脸上已是绯红一片,伊尔迷的脸贴过来,似乎正观察着她的反应。两指随之探了禁区,似乎意识到了这是那里,紧闭的可怜阴唇被剥开,一边被选中、拉扯,仔仔细细研磨让她为之心醉的快。
“好可怜哦。”
南音一瞬间连呼都停止了。虽然在伊尔迷疑似挑逗的举动中隐约有了预,但在这个昏暗的、湿的地底空间,南音觉就像梦一样。那早已落地的手电筒动着的光亮,也会零星的,微弱的落大少爷永恒般平静的黑眸里吗?
拉链一一被划开,里面的饱满被冷的碰着,瑟缩着,对开始占领它的敌人展柔。
那只手的异常鲜明,南音见过伊尔迷徒手削断古树的场景,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有力的包裹着,轻一,又重一的挤压,像是一只野兽在品味猎肉质的弹。
他有足够的时间趁胜追击,不这么,显然是故意要让飞坦发现自己的念技。
西索歪,笑眯眯的冲他回看过去。
不知哪里来的滴声,石砖隙里微凉的风……明明飞坦和西索在门外战斗的声音激烈极了,无法、不敢动弹的南音,却觉得四周安静的可怕。
原本横在颈的圆钉有意向,伊尔迷另一只手变成虚虚环抱住她的姿势,但针依旧密切的贴合,停滞在她的腹之上。
曾失去的记忆线索近在咫尺,只要找回来就能顺势开窍,补足缺失的执念,让自的力量更一步,谁~会舍得呢。
她已经快压抑不住自己声音里的快,如果不是飞坦就在外面,她绝对能毫无保留发祈求的哭声。伊尔迷的表现不同于其他男人,哪怕是糜稽,在这时候都不会像伊尔迷这样折磨她,只是单纯为了看她失态表。
他很能理解南音的,天平两侧,就算两个用来的男人分量不够,再加上卡金这个筹码,她会很乖的,本不会反抗他。
南音抓紧圆轮的手已经用力到发白,本不敢赌伊尔迷话里的真假。伊尔迷抚过她的发梢,手指到她的衬衣领,慢条斯理的,单手把那解开两颗的白扣重新扣到最。
那么——飞坦揭开脸上碍事的念,雨伞,狞笑:“过来受死。”
伊尔迷的声音始终不急不缓,稳定到似乎即将一起被炸死的不是自己刚认识的朋友,更没有提起另一个人男人,南音求饶的兴趣。
伊尔迷另一只手覆上南音僵住的手背,“你只要松手,它就会回缩,然后——”骨节分明的五指她的指之间,像是即将收拢蛛网,“嘣。”
伊尔迷收回握住她的手,接着拍了拍她的,“要是炸了这里,南音就会被卡金军方一直追杀呢。”
是对方先打破团规,所以在这杀了他也无所谓吧?
战斗状态,飞坦睛用上凝,自然发现了他脚底粘住的黏胶一般恶心的气。念胶另一端被西索牢牢握在手中,显然就是他刚才失控飞起的罪魁祸首。
“我说了哦,别动。”伊尔迷弯腰凑近南音耳侧,再次调时的吐气游过肤边缘,以至于让南音脸上都开始涌起红。“上面的走廊安了四颗炸弹,开关就在这个轮·盘上。”
直到——
南音发难以忍耐的呜咽,伊尔迷却像是得了趣味,用力住阴唇,又缓缓动抚,将酥麻的意送南音更湿更柔的深。
随后,那只能够轻易改变结构,简简单单就能挖开南音心脏的手了,继续一路往,肋骨,腹,骨……南音所有知觉都沿着他移动的位置鼓胀,发。
哈——
上,被派克遮遮掩掩,语焉不详提示过这个男人的存在。
她已经被伊尔迷完全从背后制住,即使想扭谈判,也无法看到他此时的表。
有意思,变化系么?
念钉已悄然抵住了南音的咙,不允许她声提醒。但即便没有这个威胁,南音也很肯定,哪怕飞坦反应过来,伊尔迷也会有其他后手。
飞坦睛眯起,虽然他同样也很不喜那位豪门大少爷,但那次库洛洛说过,伊尔迷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选择杀掉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