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扭。
然而温雅却又接着对宁章说:“你也脱。书是你带的,字也是你念的,他写不来,自然也有你的责任。”
宁章愣了一,却也没有产生丝毫反驳的想法,只是想到自己若是再脱便只有亵衣了。但仪音却据理力争:“殿,这句宁章是会的,过错全在自己,不应连累了旁人。”
“你的意思是,他不脱,你脱两件?”温雅笑问。
仪音也不想再将中衣脱,但他又想到宁章是受他怂恿来的,而且是那般保守规矩的,若是今日在学堂里了,以后都不知该如何自了。于是他连忙:“好、好的,愿意脱两件。”
可温雅却不等仪音解中衣,就将他已经脱的外裳扔了过去:“脱两件可要指定了。你把这穿上,改脱中和亵。”
仪音吓得倒了一气,若是他能早些料到要脱亵,肯定不会主动帮宁章担这个责罚。然而君一言驷难追,而且若在监国公主面前反悔便是欺君之罪,仪音也顾不得后悔,连忙将那外裳套上,而后小心地拉住摆遮着双,再慢吞吞地将中和亵一起褪了来。幸好他今天穿的外衫摆颇长,还能将光的双挡个七七八八,从外面只能看到一端白皙纤瘦的脚踝。
仪音跪在案前,装作在监督宁章继续抄《魏歌》,手里却一将袜向上拉,试图多盖住些许脚踝上的肌肤。
温雅自然能看见他这小动作,直接上戒尺在他手上拍了一:“袜不合适,刚好一同脱了吧。”
听到要在公主面前脚,仪音反想拒绝,却还是意识到男女之防是防陌生的异,而对于自己的妻君肯定是不该防的。况且公主他侍寝都理所应当,脱衣服袜本不算是过分的要求,仪音只好颇有些扭地一手压着衣服的前摆一手伸到后,将自己的袜快速扯了来。
他这双中原世家公的脚生得着实漂亮。不像那些常年骑赶路的外族男,年纪轻轻脚上就生了茧,仪音的脚却是白皙匀净骨节分明,十颗脚趾圆粉,此时因为紧张而紧紧蜷缩起来,正努力地想藏衣衫的摆里。
温雅将戒尺伸过去,在他修长粉白的脚掌上各拍了一:“陆云尉的脚生得好啊,一看就是挨脚板的料。”
仪音从小便没有将脚在外面过,脚心更是十分,即便是拍得不重也忍不住痛呼来,一双漂亮的杏也染上了。然而温雅却不满足于罚他,而是接着:“你这衣摆太碍事,自己撩起来,提到腰以上。”
之前那些还能认为是戏耍,而这即便还是,仪音也明白了公主是要在这就地临幸他。
虽然这是在学堂里,但先前已经脱了又脱袜,让仪音的承受能力逐渐提了,因此倒也能忍着羞涩,将自己外衫的摆缓缓拎起来,渐渐白皙修长的和紧实翘的。
而到了前面,仪音却又迟疑着不再往上撩了,温雅便有些不耐烦地将戒尺伸过去挑起他的衣摆。刷了朱漆的木表面颇有些凉,刺激得仪音瑟缩了一,却也没有敢躲闪或者用手遮挡,只能任由温雅将他间的私密之尽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