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血脉相连的亲……
可是当沉迷于意中的小郡王刚要撑起去索吻,温雅却从他那被得透粉白的肉棒上起了,又跨到了旁边的梅谢腰间:“哎,该换人了。”
“呜――”梅谢刚才只想着他连着答错了两题,没料到妻君竟连问他第三题都没有便直接骑上来,心理上并未准备好,险些被生生昏过去。
好在照轮挨的规则,第一轮他只用挨一,尚且能禁得住。温雅将这又蠢又贱的夕国小王骑得全都抖了一瞬,便又坐回了青荬的肉棒上。
而青荬被心上人放空了一次,却竟然一也没有到缓和,反而心里产生了烈的渴望,只想让他深的同母狠狠自己。这本是男天生的本能,可受到礼教的规训,青荬反而觉得自己是贱放。但他刚要在心里唾弃自己,却又再度被心上人骑到肉棒上,竟直接被得叫了一声颇大的哭音:“呜、呜啊!”
“嚯,叫得好大声。”温雅调侃了一句,也并不在旁人面前给自己的亲弟弟留面。除了由于青荬本来便是被他亲爹送给温雅的药人之外,也是因为他这又大又贱的肉棒着实好骑,而他这不同寻常的莹白肌肤,也看着教人颇想将他到泛起粉。
青荬刚刚已然耗尽了撑起去索吻的气力,此时只能躺在床上承受心上人的疼,一双修长莹白的手舍不得抓温雅,便只能抓紧了的床单。
突然间,摇篮车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床上的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要起去察看,却只有离得最近的云成功地赶了过去。
青荬也反地要去看他的孩儿们,一时间忘了自己还被骑着,腰用力要起时肉棒端那最的小便被挤压了一瞬,得青荬剧烈地颤了颤,又呜咽了一声。
而云去看了摇篮车里的况,发觉只是因为元宵伸手抓了吊在饺面前的棉花娃娃,才惹得饺哭来。因此他将怀里抱的糖豆放在元宵和饺中间,将两个大些的孩分开便好了。
婴儿的哭声已经止住,可青荬还巴巴地望着那边。温雅见他如此分心,便使了些劲在她这亲弟弟紧实的侧拍了一:“云已经去看了,你还着急什么?”
青荬被她拍得有些懵,紧接着便被比之前更猛烈地坐了两,骑得他控制不住泪。然而当他意识到心上人为何要突然对他施以惩罚,却不禁觉得甜蜜起来――他所的长姊竟是因为吃了亲生孩儿们的醋,才这样故意要疼他。
“小……”青荬的心里意充盈,即使被骑得直不起,也要努力曲起那双颤抖的长试图将上心的人圈到怀中,“呜……小……、好……呜……您……”
他这个回答倒是让温雅愣了一瞬,在另外三人面前竟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将青荬莹白修长的手从床单上摘,十指相交着俯贴到他耳边,一边着腰狠狠地坐去,一边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得好啊,小贱,继续……本不会亏待你的。”
青荬在被得全直颤的同时,听到心之人如此温柔的承诺,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与她为一,便仿佛也不觉得间那被坐得生疼,反而颤抖着纤细紧实的腰,着泪哭叫着被骑上了峰。最终从那已经产过一个乱相的孩儿的涨肉棒中溢一大白乳,全都喂了与他血脉相连的亲的里。
不过青荬在之前大概是没有工夫去想还有另外三人看着,否则多半要忍着不能在太殿面前说这等乱相的话来――尽乱的事早就了,连孩儿都生了来,仅仅是言语上避讳似乎也没什么用。
好在雨沐先前已经被折腾得全酸,舒舒服服地裹在被里看他心的表玩其他人,也就不会挑剔实际挨的人的表现。
而在骑过了青荬之后,温雅又接着“惩罚”了答错两题的梅谢。只不过之前已经“惩罚”了一半,又谅他产后才恢复了两月,动作也稍微克制了些,但仍然将这年少又的夕国小王得又哭又叫,最终胡乱吻着温雅的额角被到,将今日的最后一白乳献给了他们深的妻君。
之后因为四人一同侍寝,便也洗漱过后都留在主屋里过夜了。这四个年轻的小夫郎自然觉得合适,既能晚上看着孩儿,又能与妻君亲近,而且也不会偏袒了谁。然而半夜里他们起来给孩儿们喂,云竟还要顺便喂一喂孩儿们的娘亲,倒是让温雅有些啼笑皆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