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哭着昏过去后,便理所应当地再度凑过去向温雅献。
他产后还不到三个月,又是生产时年纪偏小的,之前青荬提过不宜太早恢复侍寝。然而相比于专业医官的建议,梅谢却兴兴地选择了遵从太殿的安排――毕竟是雨沐提让他和青荬再生孩儿的,因此肯定要粘着妻君,好快些再次受孕呢。
而梅谢躺在床上准备挨骑,左边是刚被昏过去还没恢复的雨沐,右边较远则是醒来后正抱着睡着的团安静休息的云,突然想到了什么:“妻君等等,先让青荬过来吧……”
他们这好兄弟还真是“同甘共苦”,温雅不禁想笑,转却见青荬低着还在犹豫,便有些奇怪:“怎么,安和小郡王是怕了?”
听见心上人的声音终于提到自己,青荬心里抑制不住地雀跃起来,但却觉得自己对她不过可有可无,而她此时以戏谑的称呼唤他过去,也只是因为雨沐和梅谢都这样说罢了。可是哪怕自己只是顺带的,以后大概还会为了不再发生乱生的丑事而被命令喝落胎药,青荬也难以产生任何拒绝的想法,顺从地到了床上躺在梅谢右边给他留的位置。
“问你们一个问题,谁能答上来就可以选先后。”温雅一边慢条斯理地挑开两位小人的衣,一边提问,“我要轮骑你们两个,先被骑的要挨三的倍数,比如先挨三,换人后再挨六,然后是九、十二……后被骑的每轮都要挨之前两轮的次数合,比如先挨一,然后是一、两、三、五……那么,如果我要先骑你们每人二十轮,问谁挨的次数多?”
青荬还在算,梅谢便抢答:“是先被骑的!”
“错了。三的倍数是线增长,到第二十轮也不过是六十而已。而后面那个到第二十轮,可就要挨几千了。”温雅在他蜜漂亮的侧拍了一,“答错了就要惩罚,先骑你十吧。”
梅谢委屈地嘤了一声,而后被坐上那刚恢复好的年轻肉棒,却是真的呜咽起来:“呜――轻、轻……求……”
肉棒端涨大的粉果一被挤狭窄的地方,疼痛混合着令人失去重心的奇特觉,从那个最的地方传到双和整个腹。可梅谢虽然年轻却已为人父的本能迫使他紧绷着,连躲闪的动作都不来,脑海里只能想到要讨好他孩儿的娘亲,甚至再让她使自己第二次受孕。
而温雅倒不想把这只小贱猫轻易昏过去,惩罚也就是结结实实地在他那蜜丰硕的肉棒上坐了两,之后的八便是快快地随意套着了。梅谢虽然被骑得呜呜直哭,却也没有因此失了神志。
惩罚过之后,温雅便又问他:“再给你一次机会,挨三的倍数和挨前面两轮次数的合,谁先挨达到二十?”
这个问题只需要简单算算,但梅谢又是连想都没想便答:“呜……是、是后面的……”
“你就该骑。”温雅气得狠狠坐了他一,将梅谢骑了一声颇大的哭叫,“堂堂夕国储君,连一百以的加法都算不明白吗?”
青荬见梅谢被得狠了,心有些不忍,连忙小声:“这个、这个我算来了!三加六加九,就已经有十八了,而后一种到第三轮才只有四……”
“算得好,不愧是本的亲弟弟。”温雅赞赏地在青荬纤细紧实又肤莹白的腰上拍了一把,“选择权归你了,先还是后?”
青荬想着梅谢比自己晚生产一个多月,便想让长姊先骑自己,让梅谢可以缓缓:“选……选先……”
谁知梅谢只记得三倍数挨次数少,后面的要挨几千,听平日里跟自己关系最好的青荬“抢答”后选了少的,便呜咽着控诉:“你、你好狠……呜……不、不要……我要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