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自己舒服得不得了,看到被她抓着脚踝骑坐的人却咬着唇紧闭着双,不由得又轻了他一:“扎散首领,舒服么?”
扎散原本全神贯注地忍着才没有再哭声,被心上人叫回神,便忍不住又泣了一,十分勉才能说话来:“呜……舒、舒服……嗯……”
温雅还以为他是真的舒服到说不话,于是便放心地起来,甚至抓着扎散的脚踝,一边骑坐一边摇晃他那双长,连带着他间的肉棒和玉卵都被迫跟着晃动起来,从外到地摩挲着自己的,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快。
而扎散只觉得整个都紧绷疼痛得失了觉,被迫顺从心上人晃动着,觉自己的魂灵都要被摇散了。但他又没什么男女之事的知识,还以为这便是正常交合该有的,只好在心里自我安,只要忍过这段便好了……甚至渐渐地,扎散竟也开始适应如此的动作,在这难受的姿势被了些许快。
这时候温雅见被她的人一言不发,又一边拉着他的脚踝一边故意问:“扎散首领怎么不说话,是本不够使劲么?”
“不、不……呜……”扎散吓得连忙否认,而开便控制不住带着哭腔的呻,“呜……殿、殿……不是……”
“那你倒是叫啊?”温雅俯,伸手去掐他漂亮的小脸。
可她这个俯的姿势,又让扎散那涨的肉棒在间了一段,端的小脱离了柔湿的,而被被撑开的褶皱刮到,刺激得他难以抑制地媚叫声:“啊嗯――”
“这声叫得好,扎散首领就该这么叫。”温雅重新直起,又将那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到了底,把扎散了一声呜咽,目光也随之涣散。
他是完全失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随着上人的动作,像一把乐一般发声音,双手的手指都深深掐自己膝窝的肉里,而悬空的双脚也死死地扣紧了脚趾,却因为没有抓住任何东西而产生了更深的无助。
而温雅倒还以为这那尔尼蛮族的人就喜如此鲁的临幸方式,便重新抓住扎散瘦削的脚踝,将他两条都往的方向推。骑着他那肉棒又快又狠地叠了几十叠,终于在人的哭声中最后一次坐到最底,让那已经被折磨得泛红的胀肉棒牢牢抵住,往里面了代表扎散被收去贞洁的第一次的白乳。
完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撑着扎散的长开去,却见这位貌的尼谢贺首领仍然维持着抱展开的姿势,那双如玉雕般的脚上形状修长的脚趾都完全脱力地松开了。而再看他那张俏脸,虽然满是泪痕和的余晕,可双的目光却已经涣散,充血红的唇微张着,却连一句话都说不来了,俨然是被昏了过去。
这让温雅多少也有惭愧,于是在他边一直等到扎散从导致的昏厥中苏醒,才帮他扶着把已经酸痛到动不了的双放,便瞧见扎散的膝窝间已经被他自己掐了青紫。
“扎散首领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温雅调侃了他一句,却看见那人的目光中怨念,便改安,“是我得过了。”
不过扎散又不懂得她一上来就玩特殊姿势有多过分,被她安了一就了笑颜,撑着伸手去索求拥抱。而温雅也从善如地贴这位主动投诚献的尼谢贺人首领怀里,埋在他前文着自己封号的地方休息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