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雅甚至没有给他哭的时间,紧接着就往又坐了一段,令那硕大的肉棒亲吻着一同到了底。
扎散紧张又期待地在榻上乖乖地躺直了,觉到自己腔里的心如擂鼓一般。而温雅熟练地在他间摸了一把,便让那原本粉白的什蓦地充血起来,涨到前所未有的积而成了一硕大笔直的肉棒。
那尔尼人生活的环境气候寒冷,那地方的也生得厚些,扎散的那粉果端从前从来没有碰到过外,而如今在女的里被挤碾得膨大起来,第一次有便是到了温湿的,一时间让扎散脑海里空白一片,竟失声哭叫来:“呜――呜嗯……”
本说的只是见面,却被刻意曲解为献。可他太过紧张,也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陷阱,只得颤抖着手指将上的绒衣拉开,白皙光洁如乳般的肌肤。
扎散紧绷的因此重心不稳,趴倒在她脚边,然而却被温雅顺势扯住发,直接拽到了榻上。他上本就轻薄的囚服很快便被褪了个净,从线条分明的脊背,到那双又长又直的,全都暴在所慕之人前。
扎散被刚刚那一得脑海空白,此时反而完全失了反应,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的床单,那双优的长猛地颤抖了一,却是紧绷着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
温雅不由得惊讶,看样这位新上任的尼谢贺首领并非审时度势而临时投诚,反倒是她的一位资深的仰慕者。
扎散之前只知献便是要与所之人结合,此时才真的意识到竟要将他那硕大的东西心上人的里,顿时又惊又怕。神智上想着要躲开,可腰间却不自觉地紧绷着,本挪动不了,只得睁睁地看着那贵如圣人一般的遐平公主,张开双坐在他那涨大得透粉的肉棒上,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轻轻晃动着将他那用来生育后代的吞里……
扎散其实并不太懂得,那尔尼人的生活条件艰苦,习俗上的婚龄也比中原人晚一些。再加上扎散有血缘的亲戚差不多都死绝了,只剩一个比他还小五岁的弟弟,外人自然不敢在首领面前妄言,因此他便也没学过这相关的知识。
“啊、嗯……”扎散想开,却只发了模糊不清的呻。他此时还没意识到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只惊讶于自己的那里竟然能变得如此之大。
然而正当扎散以为自己已经能适应与心上人交合的觉,此时温雅却是刚刚将那硕大胀的肉棒吞了小半,而刚好让那肉棒端刚开始放松涨大的粉果到了降的。
“遐平殿……”扎散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像是忍耐不了了,要邀请上人的采撷。
而温雅自然是遂了他的意,对准了那涨大的肉棒坐去。
温雅了一他的脸颊,即使是民风剽悍的那尔尼族,鲜漂亮的年轻人的脸也如同腻如冻一般。而后她的手便抚上了那文着她封号的肌肤,刺青留的痕迹已经完全愈合消失了,表面上的与其他地方一样细腻。
而在他的左侧锁骨方,洁白的肌肤上竟文了一周语,俨然是“遐平”两字,而且边缘的颜已有些了,恐怕是文了有些时日。
扎散虽然心里只想要献给遐平殿,但他毕竟是未经人事的,被所慕之人看见了全,便反地想躲,却被温雅挽住了手臂:“怎么,临到却不乐意了?”
“呜……嗯……”的肉棒初次接到女紧窄的,自然是颇为不适,而那最为重要的地方觉也是连着心一般,疼得扎散那双黑白分明的睛蒙上的粉雾,溢的泪很快也模糊了视线。
不过扎散也确实在晚上因慕遐平殿而辗转反侧,夜里便能到间那涨涨得有些发疼。他只知那是用来生孩的,而那些成了婚的男女睡在一起便有了孩,因此扎散对献虽然没有预期却也颇为兴,只想着所慕之人将要给他最贵的血脉……
“看来扎散首领是很想当本的所有呀。”温雅抬脚,将那人的腰带挑开。
只是他在朦胧中看着慕已久的遐平公主面带微笑,纤细柔弱的却将他牢牢控制于,不由得产生了一被心之人征服的奇特觉,混合着烈的慕,甚至将破的疼痛不适都冲散了些许。
扎散原本还有些怕,听见心上人这么问,连忙抢白:“不是!、乐意……”
而温雅这一却是得不算太舒服。因为这位尼谢贺年轻首领刚刚还是,那肉棒虽然涨立起来却也没有立刻涨到最大,而那尔尼人的肉棒又是肉比较厚的,在温雅的里被夹紧了摩挲,倒还是因为表面并不是很,而在动作上有所阻碍。
她见的人因为破而失了神志,
“乐意便在这躺好。”温雅拉着他的囚服,将那块轻薄的布扯到一边,“献就要有个献的样,扎散首领该懂得怎么吧?”
这对于寻常女来说已经足够消解念了,只是温雅已经骑过不少外族的男,又在这事上颇为灵光,非要将这位扎散首领调教得让她舒服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