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了,却并没有将孩的推到三寸骨之间。胎斜着卡在了骨一侧,即使再用力也难以推,甚至若是过于使劲还可能将胎整个扯,撕裂男的孕盘。
不过稳公早就料到他会用力方向偏离,扶着雨沐隆起的肚往回推了一小段,痛得小产夫尖叫来:“不、不啊!”
稳公熟练地扶正了孩的位置,也毫不留地命令:“用力!就现在,快!”
“啊、啊――”雨沐虽然痛得快昏死过去,为父亲的本能却撑着他保持清醒,只想着哪怕是痛死,也要在死前将孩儿生来,这是他和表的孩儿,是他存在的意义――“啊!”
原本已经力竭的,又不知从哪透支来了最后的力气。雨沐的上都因此弓了起来,用手肘撑着床垫,以平生全的力推着腹中的孩儿向外,再向外一……
只见他两条长间宽宽地分开,突然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向外动了那早已红不堪的肉棒,顿时又从端的小里了一鲜血。
“好!胎开裂了,上就来了!”稳公语气欣喜地鼓励,然而雨沐已经痛到失去了所有的官,只能觉到表柔的小手还在握着他的手指。
紧接着那在他腹腔里长成的小东西,便被自己的爹爹向外挤着,顺了那胀的肉棒中间狭窄的产里。而肉棒里涨大的与此同时行收缩,留了已经被撑开的空间让他的孩儿通过。
可饶是雨沐的肉棒已经颇为硕大,也比不了一个婴孩的宽度,顿时被撑得肌肤上裂了几血纹。然而向来在意自己外表的雨沐就像是完全不在乎了,只是一个劲将他的孩儿往外挤,那肉棒的粉果紧接着就被撑得完全变了形,最终的小由此撕裂开,淌着血将那婴儿包裹着安全地产了来。
稳公拖着婴儿的面团似的,将他的小脚也从已经彻底力竭的太拉了来,而后便连忙抱到一旁备好的温盆里轻轻洗,惹得那小东西哭了人生中的第一声。
而雨沐听见孩儿发了哭声,在极度疲惫中终于了幸福的笑容,也不顾自己开裂的肉棒小正淌着血,甚至脐带连着的胎盘还没能排,便再也撑不住而昏睡了过去。
雨沐生的是个健康的男婴,虽然生时是比预产期早了些,个却一也不比正好日生产的婴儿更小。
稳公给还未断脐带的小东西洗去了血和羊,用柔的丝绒襁褓裹好,才去理脐带连着另一端的胎盘。而看见太生完孩就睡了过去,也不好再叫醒他排胎盘,好在老军医手艺湛,拽着脐带略使巧劲,就将已经脱离胎的胎盘拽了来。
而剪断脐带再用线系紧后,小婴儿算是彻底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磨难,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