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地被紧紧夹着和亲吻在一起。
梅谢就像了似地全定住,思维和官全都集中到了他那肉棒与上人的接吻的地方,无意识地张开湿通红的唇,本能地等待上人也与他行真正的接吻。
然而温雅并没有亲他。她只是一味地骑在梅谢上起坐,只顾着自己里和那蜜的硕大肉棒贴紧了摩挲。
梅谢又是初次,又是被捆绑着躲也躲不了的,还没有得到任何抚,很快便哭得嗓都哑了,没一会就被昏了过去。然而他就算是昏过去,也仍然是被麻绳绑在椅上,并不影响温雅继续在他上发望。
只是温雅夹着那蜜肉棒叠了几十叠,却也不见这夕国王来,只是在被她得狠的时候挤来断断续续的白乳。她觉得无趣了,便从梅谢上来,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晃了晃听见里面还有半壶冷茶,便打开壶盖朝昏厥的梅谢脸上泼过去。
梅谢被昏过去的时候,那张致的小脸虽然满是泪痕,但尾却泛着明显的红晕。而这半壶冷茶泼过去,不光直接把他泼醒了,也让他的脸苍白了些许。
梅谢说不清刚刚他在怎样的梦,然而此时却觉到自己半就像是被碾过似的,被窗里透来的寒风一,更是疼到心底。
但和心里绝望的疼相比,上的疼都不算什么了。梅谢看见那要了他的女人,放了手里泼他凉的茶壶,而又拿起了那鞭。
刚从初次中醒来,梅谢的神智还不太清醒,只觉得无论如何他都把自己给了这个女人,可她却对他毫无惜,刚把他吃抹净就要对他再施加伤害――难是因为他那里长得不好么?可是倘若他真长得不好,这混女人又怎么会他了这么久,把他都昏了过去。
然而鞭挞的疼痛到腰间时,梅谢才真正清醒过来。这冷酷的痛让他脱离了初试云雨的迷蒙,想起来这女人是周国的公主,是他们夕人的仇敌。
梅谢不由得再度两行清泪。这女人是夕人的仇敌啊,可他的却被她要了。他作为夕国的王,却背叛了他的民,而成了这周国公主的面首……
温雅看见这漂亮的小王挨了一鞭,却在对她怒目而视的形了泪,不禁觉得有趣:“哭什么?夕国拿你换了我朝的庇护,有什么可委屈的?”
梅谢不懂周语,只是见她说话也料想不是什么好词,一边哭着一边用夕语骂:“妖怪周国公主!你就是妖怪,是鬼!”
温雅听不懂,不过也知是在骂她,便抬手了他三鞭――骂一句便是一鞭。
“呜――”那小王被得闭上了莹绿的睛,看起来是有受不住折磨了,然而紧接着又沙哑着嗓骂了两句话。
温雅便立刻又了他两鞭:“你倒是接着骂?”
梅谢十分愤恨,边哭边骂,骂来的时候便立刻有新的一鞭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