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梅谢再度昏了过去。
这一次他梦里只有和温雅亲吻,抱着她亲吻、被她骑着亲吻、骑过之后亲吻。因为是梦也gan觉不到疼痛,梅谢任由她在他shen上起伏,只是努力地回吻她,如同夕人文化里任何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
一个声音不停地对他说:“这可是周国的公主,是夕国的仇敌。”
可梅谢在梦中置若罔闻。他只是想着,如果夕国和周国的仇要把他们分开,那他便不zuo夕国的王zi了。他要当周国公主的面首――虽然夕国签xia丧权辱国的条约让人心痛,但对他个人而言却还是真ai更为重要。
然而等到梅谢醒来时,却只能见到空dangdang的屋zi。他躺在床上,之前捆绑的绳索不见了,不过也已然没了反抗亦或者逃跑的力气。shen上酸痛还带着之前云雨的朦胧暧昧,可他shen旁的床铺却没有留xia任何另一个人的痕迹,恐怕那人甚至都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就离开了。
梅谢只知daoan夕人的传统如何去ai,却不了解被ai人抛弃是怎样的gan受,模糊地觉得心底发痛,很快便蔓延到整个xiong腔。
他抓着被zi哭起来,想从这布料里寻到那人留xia的痕迹,却连一丝气息都找不到,哭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不过公主府的人并没去给梅谢留chu消化qing绪的时间。温雅的两名禁卫jin了屋,把药放在了床边的木几上。
梅谢只看到那汤药一yan,整颗心就像是掉jin了冰窟里。他虽是夕国人,但也知dao周人在侧室承chong之后赐药是什么意思。
然而梅谢原本以为他总归不一样的。他是夕国唯一的王zi,虽然战败了,但他的shen份总归不是那些布衣可比。甚至于他还以为那个女人之所以折磨蹂躏他,就是为了羞辱夕国,玷污夕国王室的血脉。
可是现在梅谢却终于认识到,对于那个女人而言他也不过是个玩wu,和那些无名无姓的面首并无区别。
温雅的两名禁卫站在床边,看着这沦为面首的战败国王zi一kou将碗里的汤药喝完,才离开屋zi去向温雅禀报了。
然而在他们走后,梅谢qiang撑着酸痛的shenzixia了床,把嘴里的药尽数吐jin了窗边的花盆里。
之后他回到床上,把自己整个包裹在被zi里,又哭了好一会才睡着,甚至连xia人给他送饭都没有醒来。
那夕国的王zi或许是恨上周朝了,但作为领兵征服夕国的监国公主,温雅却对夕国没什么仇恨,甚至还ting喜huan这个常chumei人的民族。
在qiang上了那梅谢王zi之后,温雅觉得颇为满意。又因为正房夫君和小侍都在孕期不宜频繁行房,她第二天又去“临幸”了梅谢。
当然,在温雅去qiang上梅谢之前,还是让禁卫去把他扒光用绳zi绑结实了,确认他丝毫无法反抗,才让监国公主与他独chu1一室。
梅谢本已经万念俱灰,在被捆绑的时候就差dian伤了温雅的禁卫,而绑结实之后仍然不放弃,奋力挣扎着,绳索在那蜜se的肌肤上留xia了好几dao暧昧的红痕。
温雅冷yan看着他愤恨的样zi,那双宝石般的绿yan睛都充血发红了。因为语言不通,梅谢gan1脆放弃了骂街,直接像是野兽般呲着一排贝齿,试图对她jin行威慑。可在他shenxia,那两条被分开绑住的长tui之间,一团蜜se的wu什却已经讨好地抬起tou,甚至都没有被刺激就竖立起了一gen涨大的肉棒。
似乎是悲愤于自己shenti的xia贱,梅谢瞪着温雅的yan神越发凶恶,仿佛只要她敢靠近,这夕国的小王zi就会送她shen上咬xia一块肉来。
可“仿佛”的事qing在这里肯定不会发生。温雅走过去,并没有上手摸他的shenzi,而是一巴掌扇在梅谢漂亮的小脸上。
这一巴掌的力dao颇大。温雅只是ti弱,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直扇得梅谢脑海里空白了几秒。而在他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温雅直接跨在那颗蜜se的粉果上,狠狠地坐了xia去。
“呜――”梅谢完全没料到她竟然连一dianai抚都没有,刚刚立起的肉棒还没准备好便被挤jin那紧窄的xue里。初次时虽然温雅也不甚温柔,但这第二次却比昨天cu暴百倍,疼痛混合着恐惧,让梅谢发chu了一声颤抖的哭叫。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