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包装:“你家里还随时备着这个吗。”
“前任留的。”听见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你忍不住回,而斯夸罗仿佛早就预料到你会这样,压着你径直吻上来,手上动作没有半耽搁地将橡胶环推到了底。
呼变得艰难,你攥着床单刚想挪动,就被斯夸罗用空的手捣了个深。大概没有男人能容许尊严像这样受到挑衅,你能够清晰的受到那带着剑茧的、骨节分明的并拢的两截手指,笔而的轮廓。
“哈、唔——”你放松了,并不抗拒斯夸罗的动作,毕竟将他当○○棒,确实是你行事不地在先……
斯夸罗神幽暗,抱着你边亲边蹭,撤的手指纵穿腰腹扣住你的肩膀,的○○抵在○○○。他松开你的唇,侧首舐起自己留的齿印,听着你难以克制的呜咽,○○的○○愈渐亢奋。
时,他低低笑了一声:“你前任也不喜听你的声音吗?”
你得直气,听到他的话又想笑,可是那一寸寸抵的存在太过张牙舞爪,紧接而来的结结实实的动作让你忍不住侧过脸,对准他握在你肩的那只手狠狠咬了去。
斯夸罗顺势将指尖你腔里,摩挲得你牙床发,更想咬住什么了。
刚刚你就看过,他腰腹肌肉练得极好,几伤疤横行,更衬得晃动时收紧的线条完。等到你适应过后,他便握着你的腰如上了发条的达一般○○了起来。
“外面的人理了吗?”
“你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唔、”
险些破音,你拍了拍他的手臂:“别、别,你压得我不过来气了。”
斯夸罗带着你翻过,一吻着你的耳垂:“我绳绑得不紧,如果有人跑来碍事,那杀了就真杀了。”
“放心吧、嘶……你轻儿。”你被得直泪,哆嗦了两,靠上的一条被抬起,酸得不行,只觉得腰都要散架了。
他又想起什么:“你睛不红了?”
“你怎么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脸被撞枕里,你破罐破摔,索把脸埋了去,声音闷闷的:“就不该请你喝茶。”
这话不同于你先前给人的那副冷淡印象,说的郁闷且孩气,让斯夸罗忍不住又笑了来,他嗓音哑着,息又重,声音在耳畔听得人哪儿都发。
等到结束时,你睛都已经睁不开了,整个人意识模糊着被他拢怀里,拨开碎发探了探脸颊的温度。
“力真差。”
确实,第二次的时候你就已经连声音也发不来了,那不也没耽误他第三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