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阿梯期末考拿了全年级第一,三张金灿灿的大奖状被挂在书房里,阿铭乐的要带儿环岛游,哪知临时又有了大生意,不得已只好又匆匆忙忙差去了。阿梯倒是看不什么绪变化,他报了暑期的围棋和跆拳兴趣班,想争取早完成考级。
阿超文化成绩着实一般,无功无过总之是应付完事了,他期末也没心思复习,一门心思去参加市里举办的儿童星光比赛选秀,倒是拿个个三的名次回来,主办方送了一笔奖金和一堆小礼品,阿超得意得尾巴翘上天,天天吵着闹着要去日本看奥特曼。阿龙被他闹得没辙,正好碰上阿宣要过去个十多天的小差,于是拜托阿宣把儿捎过去玩玩。阿宣一百个不愿,可阿超不依不饶坐在自己沙发上,手里紧紧抱着那只粉小鸟,一副委委屈屈要哭不哭大有一种你敢拒绝我我就哭得把你家淹了的气势,阿宣无可奈何,阿宣甘拜风,着阿超后颈拎到门:“回家收行李,破烂一件不许带听到没有!”
于是乎阿超跟着阿宣飞往日本开启他的假期生活,阿梯则是继续上假期培训班,阿宣也问过阿梯要不要一起去玩,阿梯兴致缺缺地拒绝了,他不喜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他几乎已经很习惯父母不在边的日,假期和上学,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一个多星期后,大的午后忽然毫无预兆的起了大暴雨,阿梯从兴趣班回来的路上被淋了个透,他本来也没在意,只是回家洗了个澡就休息了,没想到午起来时候只觉得浑没力气,一摸脑门还有些的,阿梯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
阿龙接到电话吓了一,阿梯说自己发烧晕,外婆去办事了赶不回来,阿龙急急忙忙把小孩接过来带去卫生所看了看,好在医生看了说是着凉发,不是大问题,开些药回去吃多休息就好了。阿龙给阿梯熬了粥,阿梯生病了也很乖,吃了饭和药就早早睡了,阿龙摸了摸他的额,度已经降去了。阿龙帮他把被盖好,看着阿梯因为生病有些泛红的脸,心里松了一气,还好这孩还知打电话告诉外婆和自己,而不是一个人在家里捱着,这样才对呀,阿龙笑了笑,小孩是被允许示弱的,这或许是个好的开始。
阿龙担心阿梯的病,晚上睡不安稳,一会醒来就要看看,阿龙照例开了台灯想看阿梯有没有发,却发现他似乎在噩梦一般呼急促,脑门上也有汗,眉皱的紧紧的,阿龙一摸脑门,还好没发,于是急急忙忙地把阿梯叫醒:“阿梯快醒醒!快醒醒!”
阿梯迷迷糊糊醒过来,看清楚前一切,竟然鼻一酸,泪啪嗒啪嗒就直接掉了来,阿龙这可吓坏了,“好端端怎么哭了?是哪里难受吗?” 阿梯坐起来扑阿龙怀里,搭搭地说:“我梦见……梦见爸爸妈妈不要我了。” 阿龙听得一愣,把阿梯的小脸抬起来,小心地帮他把泪了,又拿杯来让他喝了半杯,小心翼翼地哄他:“那是梦,爸爸妈妈最你了,不会不要你的。”
阿梯红着睛,可怜巴巴地着鼻,阿龙试探地问:“那阿梯愿意告诉阿姨了什么梦吗?把难受的梦说来,就能把它赶跑啦。”
阿梯缓了一会,才闷闷地说“我了一个好长的梦……梦见我来到妈妈里,可是妈妈似乎一也不开心,我看见妈妈不停地在哭,看见爸爸难过又生气的样,他们不停在争吵,在埋怨对方,我不停的想发声音,想让爸爸妈妈不要再吵架,但是他们都没有理我。我受到妈妈复杂的绪,悲伤、纠结、痛苦、犹豫……,我好想来到他们边,紧紧抱住伤心的爸爸和妈妈,但是我不能够……我什么也不了。后来,后来我觉到妈妈要让我离开,她不想让我留在那里,我哭喊着叫他们,谁也没有应我,我觉到自己被从妈妈里离了,我们的链接就这样断开了,我觉到自己的肉被慢慢分解,好痛好痛地碎裂开来,一切都不存在了,我的意识陷一片黑暗,我觉自己被锁在了一间黑屋里,爸爸和妈妈,再也找不到了……”
阿梯颤抖的声音艰难地把梦境说了来,阿龙心里越听越惊,她的手心里都冒汗来,阿梯或许不明白这个梦境的象征意味,但阿龙再清楚不过了……是第一次堕胎……阿梯竟然就是原来那个产了的孩,她尽力控制自己的绪,原来真的有灵魂存在,那个夭折了的小小婴儿,竟然再一次回到了阿宣的肚里,只是这一次,他平平安安落地,平平安安长大了。
阿龙克制着自己想要泪的冲动,她问阿梯:“你是第一次这样的梦吗?” 阿梯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以前也有过,就是朦朦胧胧地看见爸爸妈妈的背影走远,但那些梦都太模糊太短暂了,我没有太多的绪。但是今晚这个梦……很完整很真实,我好像切被他们抛弃了一样,真的很难过,也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