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了一,味正好,哪里有偏?正准备为阿铭说,又再一看阿宣嘴角上翘,顿时意识到这女的定是又在撒卖痴,还是不要掺和着小两的趣为好,阿龙看一对面静静吃饭仿佛什么没听到的阿梯,顿时心生怜悯,这孩在作爹作妈边长大,可真是有些倒霉。
阿铭在那打游击,左一右一偏要阿宣夸他,阿宣转来扯阿龙袖,笑骂:“你看这人,脸忒厚,了顿饭给他厉害坏了!你评评理,哪有这样的人”。阿龙左看一右看一,这两人又在搞些打骂俏的把戏,她实在太熟悉,又拉她这个工人来戏,于是观鼻鼻观心,一筷鱼肉儿满当当的碗里,“哎呀哎呀,吃饭吃饭!你俩要斗嘴,得先把饭都吃完啰再说!”
阿铭手艺不错,很快一桌菜被基本扫一空,唯独有一盘西红柿炒,十分突兀孤零零地留在那里,这西红柿是楼上刘自己种的,新鲜大个分充足,阿铭怕放久不新鲜浪费了,索一顿炒几大个,满满当当装了一大盘,倒也不是不好吃,只是其他菜品太好,西红柿炒就普通了些,本着不浪费的光盘原则,阿宣把剩的西红柿平均分到大家碗里,到阿超这他不乐意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把碗端开远远的:“阿宣阿姨我不要吃鸡!”
怎么不吃鸡也会遗传?阿宣故意冷脸唬他:“小孩挑会长不!会变丑八怪。” 阿超不吃这套,得意地摇:“我才不信呢,我以后肯定是个大帅哥,你不能欺负儿童压着我吃鸡。”
死小屁孩,迟早把你揍一顿。阿宣咬牙切齿,阿宣无语凝噎,阿宣转对着阿龙微微一笑:“那你总不是儿童了吧?连着阿超那份,你一块吃了。”阿龙大惊失,想把碗端开但为时已晚,阿宣无铁手已经把剩的西红柿炒倒她碗里。
“不——是——吧!!”阿龙盯着一碗红通通的东西哭无泪,谁能想到呢,成年很久了,但还是要被阿宣着吃鸡。
今天的阿龙emo了吗?当然。
海岛的夏天来的很快,在北方还要穿长袖外套的时候,海岛已经得打起了空调电扇,阿宣和阿铭在过完年后就忙碌了起来,一年之计正当时,季总是最忙的时候,很多工作事务能否开个好,基本就决定了这年是否能发展得顺风顺,所以两人都各自忙得脚不沾地,大大的小洋楼里经常就只有阿梯一个人。阿宣妈妈就住在隔一条街的小别墅,本想着女儿女婿都忙得很,想把阿梯接过去暂住,阿梯却拒绝了,他习惯了住在小洋楼的家里,就吃饭时候到阿宣妈妈家里去,其他时候还是在家里待着。阿宣妈妈看着心疼,阿梯也就是个6岁多的小孩,怎么心智都那么成熟,什么事都能自己拿主意,既然阿梯这么说了,阿宣妈妈也自然是应允,只是心疼孙,总是变着花样给他好吃的补补。
小洋楼的庭院里种了颗很茂密的大树,阿梯喜坐在窗的书桌上读书,绿荫能铺满桌面,打开百叶窗他就能听到叶被风过的沙沙声音,雨滴落来敲打阶梯的声音,不知名昆虫吱吱叫的声音,家门路过单车铃响的声音,卖豆腐脑大叔的吆喝声音。阿梯慢慢的把书本合上,他已经看了很多很多的书,装了满满一书柜,他有些惆怅地看着窗外,一只小黑鸟在树枝上跃了几,又扑棱翅膀飞走了,阿梯默默地想,爸爸妈妈什么时候都回家呢?在他们心里,好像永远都是工作最重要,他听见好多各种各样的声音,却唯独没有听见爸爸妈妈亲切呼唤他名字的声音,他在窗前坐了很久,直到天慢慢地暗了去。
阿龙在叠衣服的时候接到了阿宣打来的电话,她朝着房间大喊:“李超把你那音乐关了,你宣姨打电话来了。” 阿超最近沉迷听稀奇古怪的音乐,小音响放个没完,阿超一听把音乐声关小,从房里探来懒洋洋地问:“麻烦阿姨又来了?” 阿龙瞪他一示意他闭嘴,阿超嗖一声脑袋躲回房里,阿龙这才了接听。
阿宣的声音听起来心十分好,阿龙问她又跑哪里潇洒去了,果不然阿宣正和阿听在海的那边着海风吃西餐看漂亮妹妹舞,阿龙笑还好不是脱衣舞,要不某人又要吃醋,阿宣也笑,你又知不是了?
到底什么事嘛!阿宣这才正说自家妈妈要去临城办些公司的事,能不能把阿梯暂时接过去住几天,阿龙自然是答应,只是这小家伙还没在别人家住过,也不知能不能习惯。阿宣在那说,哎呀这孩还是亲你地,之前让他到我妈家住他都不乐意呢,不过估计这回是正好碰上放假,他也想过去和阿超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