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铭诧异地问:“现在?” “那是当然” “为什么叫我请客?” “多少人想请我还排不上队呢,你别不知好歹” “那就叫别人请去” “猴你找死?” “是!找死也不找你”
阿宣被气得不行,直接从车上来,也顾不上自己还穿着细跟,阿铭吓了一:“喂喂喂,你个颠婆,这么危险你也?不怕摔到脚”。 阿宣不甘示弱地回嘴:“那还不是你个癫公,你自己说要找死的,那我可不得赶紧跑,难跟你对死鸳鸯?”
阿铭噗嗤笑了一声,阿宣也意识到自己话里有几分暧昧意味,但她才不在乎,她倒想看看,这个木木心的死猴,能不能被自己勾勾手指就钓走。
阿铭指了指后座:“上来啦,请你吃糖。”
两人去了蔡老爹家的糖铺,白日里太红火,总排不上队,晚上凉了,没什么人走动,空位倒还多,阿铭不坐店里,挑了外面凉棚的位坐,远远的还能看到海面。
蔡阿爹十分地端来糖,说不够还能免费加,阿铭了谢,从碗柜里勺递给阿宣,阿宣指了指已经回到柜台的蔡阿爹,“这里大街小巷,是不是就没有你不熟的人?” 阿铭答:“那是自然,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现在又要看店收钱,这张脸就是份证。”
阿宣脑袋一转,“那香街你也要去的咯?”,阿铭神无异:“那是自然,香街也是店铺”,阿宣偷瞄对面那人,表倒是十分淡定自然,心里起了要逗他的心思,“哦~原来阿猴哥也要逛红灯街呀~”语气十足揶揄。
阿铭面不改:“对我来说不过是收钱的铺而已,和别的卖粉汤买果的店没什么区别”,阿宣不死心:“那么多漂亮的妹妹,阿猴哥工作累了,不去唱首歌、喝杯酒吗?”
阿铭抬看她:“前几天我在‘金世界’可是看到你了”,“那你也不来跟我打个招呼,没意思”,“我看你左拥右抱,可不会那么没力见地坏人好事!”
“哦?”阿宣来了兴趣:“我都抱的谁了?我可记不清了” 。
其实她哪里记不清呢,就是那天她接到了那个所谓生学上被称为父亲的人的来电和礼,她又哭又笑地把包裹砸在地上,“你还打什么电话来?十几年了……你现在装起好爸爸来了!” 绪崩溃之她哭了一场,哭完后狠狠洗净脸,化了十分夸张艳的妆,一脑把自己埋K吧里,没人知她破破碎碎地把自己合好,吧里的帅哥辣妹贴上来,说鸟今天真是太漂亮了,阿宣笑着把烟酒杯里,金黄的酒里泛起烟灰,“难我平时不?”,温香玉在怀,她挑了两个最漂亮的两个揽到臂弯里,回又朝人堆勾了勾手,都过来,今天都来陪喝酒唱歌。
阿铭歪着像是在回忆:“那我可认不得,太多了。” “切”阿宣嗤笑了一声,“那你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