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还没恢复多少,声音也还是沙哑的,比之前更像负隅顽抗的困兽。
“你给我吃了什么?”
韩信勾起唇角,故意吐字缓慢:“-药。”
话音甫落,韩信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澜死死瞪着自己,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看看这一脸的可怜,真是让人心疼呢。
韩信觉得好笑,怎么好像他说什么就信似的,不过是一颗退烧的药,随便哄哄就信了?
接二连三被人迫承的澜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杀手应有的冷静,因此判断也屡屡错。
他对韩信的话信以为真,对面前这个把自己打晕又试图自己的男人杀意满满,手臂唰地蜕变,看就要唤之力。
“你还是不要激怒我为好。”
韩信轻啧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比澜更快,直接扯过扔在一旁的腰带就绑住了澜的双手。
手腕被绑在一起举过压住,澜凶狠的神依旧不减,只是细看之,还是有不甘示弱的羞耻与屈辱。
要不是他昨天被……怎么会如此轻易就受制于人?
不甘,愤怒,屈辱,悔恨,仇视……为杀手的他从未有过如此丰富的绪,现在却全涌现上来,澜甚至都不能分辨自己到底是什么受。
澜的大侧肉已经被撞和磨蹭拍得殷红,韩信瞥见对面一整墙的镜,玩心瞬起,拽着澜的手臂就将他翻了个,压着澜让他趴在床上。
“韩信你……嗯……”
男人着他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死死扣在上方,澜只能趴在床单上,脸也无奈地贴住了被面,唯有被韩信着的屁还屈膝跪着,不能动弹换位。
“抬。”
韩信的声音里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澜自然不会听他的,只把埋在被里,唇几乎被他咬破。
男人的重量全压在澜上,一又一的撞击很快就让他的肉也泛开淫靡的红,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几乎要将澜的羞耻心一剖开。
“不看镜?那不如……看看这个?”
韩信捡过被扔到一边的【兔尾巴】,直接摆在澜脸旁褶皱的床单上,抓着他的发迫澜转过脸来面对着摩棒,兔尾的绒刚好对准了澜的唇。
涌鼻腔的气味令澜到陌生,但又隐隐觉得应该熟悉,他被韩信撞得一颤一颤,几番努力才看清前的东西——正是铠派人他里的兔尾摩棒。
纯黑的棒上还有些已经涸的痕迹,星星的白刺澜的底,他猛地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搞砸了所有。
雇主不会放过我的……
在甬里浸淫了一天一夜的早已被捣得四溅,现在后里只剩容纳韩信肉棒的位置,再也没有了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