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唔……”
韩信半跪在床上,上的衣服刚撩到一半,忽然注意到躺着的人间似乎有一团绵绵的白绒球。
想必是铠去的东西,这家伙竟然一也不清理,活该要发烧了。
目是线条分明的腹,再往上……一张痞气十足的帅脸映帘,澜皱了皱眉,觉得这梦太过愈发荒谬。
“嗯唔……”
澜红着,浑发,唇角与尾都十分湿
前的韩信比他更快反应过来,抬手将澜的另一条也抬起来搭在了肩上,就着正面的姿势压,几乎把澜折叠成了大贴着腹肌的不雅姿势。
“嘶……好紧。”
韩信想起跟踪澜时,澜那格外别扭的走路姿势,一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看样,那地方原本似乎应该是蓬松的细绒,只不过被打湿了,呈现分明的缕状,整湿漉漉一团。
澜完全招架不住,他每每在韩信退走的时候抓紧机会息吞咽,那枚药也因此被韩信看准了时机渡中,顷刻间就混着被他咽。
顺着咙的茶带来丝丝凉意,勉让澜得到了些许藉。
韩信弯腰仔细看去,伸手拨了一,这才发现那东西竟然恰好遮住了澜的,像是长在中似的。
一个刚刚被开苞过的,实在不是一句诱人就可以概括的。
他心里有了计较,用手揪住白球往外一拽,果然拉扯一被浸透的黑摩棒。
饶是有铠的,韩信还是被夹得薄汗不断,额周围都鼓了青筋。他一巴掌扇在澜的上,把那条布满掐痕的大挑起来架在了肩上,更重地了去。
湿黏的肉紧密围拢来裹在阴周围,韩信念更重,翻涌着叫嚣着想要更多。
棒端还有不少白的粘,连带着空气中都散发开一腥味,竟是堵了不少男人的在里面。
韩信的吻比铠更为刁钻且富有技巧,澜本不知那条是怎么钻来的,就已经被牢牢住,男人甚至还有余力去舐他的和上颚。
怎么会是韩信?他已经混海都了吗?
“嗯……”
这是……
唇齿纠缠间,有什么东西被送了咽。
没有被玩松么?
“货。”韩信低声骂了一句。
连任务都不忘个东西,真是透了。
澜刚松一气,男人却又压过来衔住了他的唇,的巨也随着来回的动作退又再次深。
他梦见自己正被一烧红的铁棍屁,又又,还伴随着火辣辣的撕裂疼痛,中也叫着:“涨……”像是低喃。
“唔……”
原本韩信还顾及着澜在发烧,这看到了那后面的兔尾摩棒,他也不再忍了,直接拨开腰硕大的阴,对准澜缩成一个小孔的后就了去。
亲到中途,韩信忽然偏移开了唇,捞过床边的什么东西了中,还不忘拿起杯补充一分。
疤痕交错的白皙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格外醒目,有些在上,有些在脖上,更多的则在遍布在腰和屁,昭显着这人曾经承受过的彻夜愉。
昏迷中的澜也是眉心紧皱的,韩信面对着面将肉棒去时,澜还无意识地发了闷哼声。
垂涎已久的肉逐渐展真容,韩信的视线也愈发深不可测。
,连带着他的也完全暴在了韩信的底。
心之间还没消散的痛意被更大的快覆盖,又疼又的酸胀从尾椎骨一路蔓延上脊背,又不断冲向颅,澜后知后觉地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还没来得及说话,韩信的吻就席卷了他的全官。
“呃嗯……”一被到心的澜低了一声,烈的肉刺激终于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