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是不是她比婠婠那时重些的缘故？我记得母亲生婠婠时，婠婠连五斤都没有，看着自然单薄。这孩有七斤多，所以更厚实些，五官都比婠婠小时候长开了许多，白胖可人。”

        “兴许吧。”

        连她的乳母华夫人都骄傲地说，“这么多年了，再见着一个能比殿还漂亮的女孩儿，也是难得。”

        婠婠不敢置信地看着晏珽宗：

        “……你们都这样嫌弃我？”

        晏珽宗连忙哄她：“我几时这样说了？我的意思是她是因为重了些才比你看着长开了的。天谁还能和我的婠婠相比？”

        最后萃澜说：“并非是娘娘比不及小殿，那是人英雄，自然生得一代更比一代动人。就是太殿那时候刚生，也比陛小时候俊了不知多少倍呢。

        原是因为太殿也添了几分皇后娘娘的貌致，所以才些。”

        “这倒是。”

        太后的嘴是一个都不放过，只对两个孙儿宽怀一些，

        “皇帝你啊，生来也不过尔尔，看着和寻常人家的男婴没什么分别，脸若是皱起来，也难看得很。

        聿儿正是像了他娘，不仅有皇帝的那份健壮，五官都更致些，生来就看是凤龙孙。是比皇帝要俊了不知多少。”

        这回轮到晏珽宗愣住。

        婠婠才终于笑来。

        “听到没，你也没有聿儿好看的！”

        婠婠的是容貌致、底反而格外虚弱；而皇帝是健壮、容貌却比不得婠婠。

        他们两人在一起生的孩，恰得上天神灵庇佑，既遗传了父亲的那份健壮，又更添母亲的致貌。

        自然儿女都比他们父母要好看些。

        过了一会儿后，换好衣服的太聿也跑了过来，一家人又是在一起说了会儿话。

        太后心的事远比婠婠想到的多，她便问起关于这次皇帝长女生后里外如何赏赐开恩之类的。

        晏珽宗想也没想地说：“如今国库充盈，外无战乱，自当以太生时的份例赏赐。”

        太后犹豫地提醒了一句：“可是皇帝啊，聿儿当年生的一切就已经是额外破例的，那为着他是你第一个孩，更是嫡长的缘故，所以咱们开了恩，里外破格厚赏。如今生小帝姬，也还如此么？”

        皇帝溺地看了看举着小拳的女儿：“那是自然。儿的所有孩，都只有婠婠生的，都是一样的疼。”

        太后笑：“既如此，你舍得疼女儿，老也没有阻拦的理。婠婠既坐着月，这些事依由我去忙吧。”

        婠婠和晏珽宗谢过了她，太后来这一趟，把他们夫妻两人生时的样都嘴了一遍、嘲笑一番，这便得意洋洋地走了。

        “小帝姬的封号和名字，你们也早些定吧。”

        *

        聿儿在一旁的桌椅上用完了午膳后，他放轻了脚步挪到了母亲的床前，看了看包被里的妹妹，又看向刚刚生妹妹的母亲。

        “娘，您瘦了……”

        聿儿的声音里带着了些哭腔。

        他觉得母亲和昨日端午宴上他见到的样都变得很不一样了，只是一夜过去，母亲就好似劳累了许多，让他的心忐忑不安。

        好像母亲生病了一样。

        婠婠了儿的脸，“是呀，娘的肚瘦了，妹妹就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