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之后,他的妹妹却用她那样纤细的段接连为他亲自孕育了一一女,给他生了两个孩。
仿佛随时都能坠落枝。
他对婠婠生万千种怜惜和愧疚,只想一生一世皆用来好好补偿她受的委屈。
也因为两次怀胎吃够了苦。
婠婠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眸光中泛着足以化人心的柔:
婠婠幼时属于她的父亲和母亲,那么这个孩也属于他们。
也终于可以把婠婠再重新养大一遍了。
但是看着女儿,他心底又有了些隐秘的快意,更加握紧了婠婠的手。
这就是她付的为他生孩的代价。
他伸手握住婠婠柔白的手背:“婠婠,这是我们的女儿。”
婠婠一愣住了。
她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十月深秋,想到了当年她生先帝嫡长女、独女圣懿帝姬时候的风光和耀。
这是多稚而弱的一条小生命,像是枝刚刚脱去了花萼的一只小骨朵,生生的,呼一重气都怕伤了她。
作为母亲,总是难免期待自己所生的孩可以相似自己。
他说他想要一个女儿,她就真的用自己的肚给他生了个女儿。
“你瞧她康康健健的,多可。嚎哭吃都有劲。不像你,生来病猫一只,只知整日嘤嘤个不停,时常惨白着一张脸,纸片儿一样。还是健康的孩看着舒服,叫人喜。”
晏珽宗看着婠婠此时产后的模样。
只是个睛都还没睁开的小婴儿而已。
真的是她和晏珽宗的女儿。
皇帝将榻上那床香云缎的丝被往她前提了提,掩好她的,怕她孕中受了凉气,却几乎不忍去看她昨日才刚刚平坦来的腹。
婠婠是他的挚,这孩便是他的至宝。
他想怎么她就怎么她,再不必看任何人的。
“我真的给你生了个女儿。咱们以后终于有儿有女、儿女双全了。”
在女儿面前,他看着她的时候,连呼都是小心翼翼的。
若说,那自然还是的,可是这份丽却看得男人胆战心惊的,如同遭了场冬雪和急雨凌过的牡丹,连花都冻得摇摇坠,满是折痕伤疤。
太后笑地开,轻抚着小帝姬的胎发,
许多年前他第一次看见婠婠的时候,婠婠和现在躺在他们边的女儿是一样的。
他们真的又有一个孩了。
月怀胎生来的。
晏珽宗慢慢地开:“是和她一样。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就是这样卧在摇篮里……”
明明已经有了个四五岁的儿了,可是这会儿面对粉可的女儿,他心底又升起了一几近于初为人父般的雀跃和欣,不知日后该怎样疼她才好。
多么神奇的一件事。
“可我说句实话,这孩比你那时漂亮许多了。”
晏珽宗思忖了片刻,也
太后也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这个孩,一夜过去,孩面上从娘胎里带来的胞里的血污都去了个净,此时的一张小脸粉的可,叫人连伸手摸她的肌肤都怕疼了她。
晏珽宗坐在她床榻边,亦是同样满深地看着这个小婴儿。
谁也不能从他边把他的女儿带走,他可以想怎么就怎么。
这样的她,远比那个襁褓中的孩还令人怜惜心疼,把他的心都揪得紧紧的,倍起呵护之。
她因为生育而元气大伤,气一时还没有恢复过来,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虚弱之白,一双目也略有些红,像刚刚哭过异常一场儿。
婠婠小时候不属于他,她母亲不允许他在她边经常陪伴她。
但现在她所生的女儿却是属于他的。
“婠婠啊,你当年生来的时候,眉五官,就连那胎发茂密,都和这孩一模一样。”
婠婠中闪过惊喜的彩:“真的吗?我小时候真的和她一样?”
可是纵使是那般的荣耀,和今时今日的这位元武帝女儿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这真是他的女儿啊。
提起她昨日产榻挣扎、备受折磨的百般苦楚,晏珽宗心陡然又是一阵刺痛和疼惜。
他会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宝贝都奉给自己的宝贝女儿,让女儿这世界上最无忧无虑的小女郎,开心快乐地长大成人。
纯洁无瑕,樱粉的唇,像是被神仙来的玉娃娃,世间再难寻她的那份丽和惹人怜。
婠婠渐渐依偎到他怀中,和他几乎要拥吻到一,只是忽然想起母亲还在殿中看着他们,她这才伸手在他膛前推了一把,和他拉开了距离。
如同初为人母一般,她望着女儿的神里都是快要化成蜜浆一般的意,忍不住俯轻轻去嗅女儿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