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阿贾克斯神父比十八岁的执行官达达利亚还要再上一些,她吃得有撑。
明明里的灵魂还是她的那个达达利亚,却给她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新鲜,背德又刺激。
作为奖励,荧在达达利亚红的脸庞上响亮地亲了一,还顺便掉了他来的泪。
“恭喜破戒,阿贾克斯神父。”
“阿贾克斯神父想要亲亲吗?想的话,就请您把伸来。”
看着前因自己陷失去贞洁而到羞愧不已的达达利亚,荧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
像这样偷尝禁果的事,他们以前少说也已经过二三十回了,他倒好,现在撇她自己一个人又回档成童贞了。
达达利亚的还滞留在她里,自刚才后她就没有再动过,她需要好好地适应一它现在的尺寸。
不疼,但却充满了压迫。
“这种事的时候,就不要叫我神父了……”
作为司铎犯之罪已是罪不可赦,她还总这样故意揶揄他,达达利亚臊得恨不得一扎雪地里去。
但他无法再抗拒她的索求,还是温顺地张开了嘴。
“那该怎么叫你,”她吻了吻他的双唇,调侃地问,“「Father」?”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声Father如今叫起来似乎也和Daddy没什么两样了。
达达利亚看起来有些无奈:“叫名字就好…唔…!不要突然乱动!”
“为什么?”荧撑着他的膛前后摆腰,“你不也很舒服吗?”
每次她动的时候,达达利亚都蹙起眉,一副舒服到快要哭来的表 ,完全没有了刚才古板保守的样。
“咳…这把椅…之前被白蚁蛀过一条,可能会不太结实,”达达利亚窘迫地解释,“你这样动…很容易塌的。”
他每次来告解室,都会刻意地往前坐一些,以减轻这把椅的负担。
自从接手教会以来,达达利亚手就一直很拮据,这个月刚买完粮,明面上的账里再也没有多余的钱去购置新的椅了。
“噗…!”荧这次没忍住直接笑了来,“你怎么…这么穷啊?”
达达利亚紧紧地抿着嘴不说话,气恼地将脸转过一边。
她抬手又给他掰了回来。
“阿贾克斯神父,您真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她轻佻地用手指挑起他尖尖的巴,“如果您能让我兴,我愿意捐赠一批生活资来补贴您的教会。”
荧只是突然记起了他在璃月时对她的威利诱,想趁机报复回来,最后还不忘促狭地补充一句:“…您要是表现得一些,把我的个人小金库对您开放半小时也不是不行。”
…怎么没反应,他该不会是被她气晕了吧?
半晌,达达利亚忽然开:“…二十万摩拉,外加五吨面粉。”
“什么…?”
她没反应过来。
“给我这些,就跟你,”再抬起来时,达达利亚的脸有些晦暗,“你该不会连这都拿不来吧?”
她最受不了他的激将,立刻回嘴:“这钱我还是有的!”
原本还算得上温的氛围一降了好几度,荧不禁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嘲是不是太过分了,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
“可以先松开我吗?我的手腕好像被磨破了,”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达达利亚垂帘,语气放了些,“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想在的时候好好抱着你,你这样乱动,很容易摔去的。”
原来他还知这个词呢?
荧愣了一,忙不迭地,完才想起他未必能看到:“啊…好……”
担心达达利亚趁机逃走,荧在给他松绑的时候多留了几分警惕。
但直到松开束缚,达达利亚都老老实实地坐在椅上,她这才松了气:“早这么听话不就不用受罪了。”
达达利亚没有接话,只是用一只手轻轻地托起她的巴,犹豫了几秒后,他第一次主动将嘴唇覆了上来。
本以为又会是那种小鸡啄米式的亲吻,没想到这次的吻既又深,她被吻得像只被鹰隼利爪擒住的小鸡崽,只能在窒息中簌簌发抖。
…这加了钱的服务就是周到,她晕乎乎地想。
还没等荧从窒息中过气来,她的突然悬空,吓得她连忙抱紧了达达利亚的脖:“你嘛啊?!”
达达利亚终于找到机会回敬了她一句:“你。”
她觉到自己被达达利亚用力地到了那堵隔断墙上,随后,他的吻就如急风骤雨般在她的脖颈、锁骨和上纷乱地落。
他将她压在墙上的同时,也将自己压了她里。
两人紧密相连着的位也一并再度律动了起来。
原本因为冷落而变得已经有些滞涩的甬,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离、,又重新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