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像梦里那样…那样对他吗?
“为什么不自?”她手指挤压着他端的小孔,让它跟小鱼的嘴巴似地一张一合,“你是不会,还是不想?”
用手指像临摹字帖那样一笔一画地描摹着上一凸现暴起的青筋,荧能受到达达利亚的脉搏正在她指尖急剧地动。
“哪有,明明是在疼您,就算是欺负,我也只欺负你您一个人,”看到达达利亚不再掩饰自己底动的眸光,荧知他已经撑不去了,她努力压脸上得逞的笑容,“您其实也很期待我这么吧?放心,我会好好安它的。”
若是真要计较起来,通常的况也都是达达利亚她,她帮他的次数一个手都数得过来,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已经习惯躺平被达达利亚贴又卖力地侍奉了。
“但阿贾克斯神父,它都哭了…啊,忘了您睛有些不方便,我拿近些给您看。”
“你会看不起我吗?”她饶有兴致地接。
“不想…不想自……”
她兴奋到已经遏制不住自己想要为难他的恶趣味,再次明知故问。
他心里无端地生一无法言喻的动,语气和了来:“不要再这样了…会被人看轻你的……”
在荧的循循善诱,达达利亚鬼使神差地就将心里话给了她:“想和你……”
「至善公义的神明啊,求您垂怜!如果您一定要降罚与我们所犯的淫行,请让我这个不洁的叛徒一人受罚,宽恕她吧…我将把我的余生和我的灵魂全奉献给您……」
“洗净了…唔……”
噗嗤,噗嗤。
她缓缓地用掌心抚摸着达达利亚溜溜的前端,宽他:“那怎么会脏?人之间互相来去是很正常的。”
她尝试压住他前后摆腰,立刻有持续不断的粘腻声回在小小的隔间里。
荧扶着达达利亚的肩膀,单脚站立弯腰脱掉自己的后,才又重新跨上了他的膝,跪立在他腰间:“怎么一副低落的样,难您更喜穿着吗?也不是不行。”
达达利亚几乎是意识脱而:“怎么会…!”
一次…一次也好。
“一也不丑哦,颜和形状都很漂亮啊,吃起来……”荧低了前端溢来的透明,咂巴了嘴,“也没有不好的味。”
达达利亚浑哆嗦了一,无神的双眸里也噙满了泪:“没、没有…啊嗯……”
“不想自?那你想什么?”她的声音充满了足以煽动他的蛊惑力,“阿贾克斯乖,说来。”
手里握着的受了惊吓,立刻一一地剧烈搐起来,加上的,愈发地不留手,荧几乎都快要捉不住它了。
这可怜的大家伙,她都这么久没疼它了,一定憋坏了吧。
——哪怕只这一晚。
毫无阻隔地被她腻柔的黏膜紧紧附着,达达利亚有种自己快要被吃掉的错觉。
“哪碰到了?说清楚,别这里那里的。”
大忽然一轻,她起离开了他。
“这里…真的一次都没用过吗? 你平时不自?”
达达利亚的注意力立刻被这个称呼引走了。
烈的羞辱让达达利亚涨红了脸,他艰难地摇了摇脑袋,被咬紧的唇上现了白的齿痕。
离开几秒就难过成这样,真可。
她不仅玩,她还了。
达达利亚言又止了半天,最后只挤来这么一句绵绵的话。
不给达达利亚说教的机会,她用手指蘸了些端小孔溢来的黏腻,举凑到他前。
“、人…?”
“你的…阴,碰到了我的……”达达利亚涨红着脸,嘴里支支吾吾了半天,“我的…阳,会有小宝宝的……”
——完完全全地合而为一。
“别动…!那里…那里碰到了……”
荧额角上沁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了:“您还真是…不容小觑……”
光是想到自己上这么丑陋的东西正被她那双睛好奇地打量着,达达利亚就羞愧到恨不得拿戒尺再狠狠地自己一顿。
梦里那些该死的那些画面不合时宜地又在他脑海中了来。
就算她愿意这么,他也不舍得让她这样作践自己。
可不可以让他被她占有……
“你…欺负人……”
“但……”
觉到她乎乎的鼻息在自己的阴上,达达利亚的息更重了。
“不、不行…哈啊…唔…呃嗯……”
二人连合,成为一,那不就是…夫妻了吗?
他也不敢真的死命挣扎,他只要一抬膝盖就能到她柔的脯,她一定会很疼。
荧噗哧笑了声,她将双臂环绕在他的脖上:“阿贾克斯神父,光这样挨着可不会有小宝宝…得这样。”
“氓……”
作为教士,他早该摈弃了自己灵魂中作为男人的那一分天,像这样渴望她的,渴望她的亲近,都是绝对不被允许碰的禁忌。
她熟稔地用自己的住了它圆饱满的,甚至都不需要用手扶,它的度已经足够让她就这么将它坐去。
他在她里面,她在他里面……
不是临时发望的玩…而是人吗?
上骤然失去了她的重量,达达利亚的心中到一阵怅惘和失落,是他刚才说的话膈应到了她,让她不想继续了吗?
荧很满意他的反应:“那不就得了,别人怎么看我我才不关心呢,我又不帮他们。”
“这个绝对不可以吃…!很脏的!”
从她仰起向上看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达达利亚漂亮的颌线,他微微张开的嘴,以及洁白整齐的牙齿。
达达利亚不知是被她的刺激到了什么地方的神经,反抗得更剧烈了,像一条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活鱼。
她正在玩他的…用两手指捻着玩……
荧不知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在忸怩些什么,于是冲着那昂扬着的又轻轻扇了一巴掌:“问你话呢。”
…好想快放去。
达达利亚虽然看不见,但他耳朵听得很清楚。
光是盯着它看,回味起它在自己里横冲直撞时的滋味,她就已经想要得不得了了。
他的会顺着她吞咽去的唾沫一同她的咙…她的胃袋…成为她的一分……
随着她缓缓地一寸寸沉,达达利亚嘴里颤抖着发了一连串快乐又难耐的息,将那声动摇的「不行」彻底湮没。
明明知他净,明明已经嗅到了他间散发来的香皂味,荧还是故意问:“为什么?您刚才洗澡的时候没洗净?”
即使穿着最朴素的教士袍,也难掩他尤的本质。